“咳咳,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追究的,左右不过都是你的种!”
裘虎将木偶揣入袖口,浑浊老眼中隐现一丝嘲弄,竟好似一点也不惧这位号称海皇岛最强者的存在,出口就是讽刺。
“还是老猫说的在理!”
于鲸和彭枭面色微松,调侃符合道。
“哼!”
张虬老脸微红,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旋即面色一正道,“如今局势已经明朗,想必三位应该很清楚,海皇岛各部应该何去何从了吧!”
此言一出,场中气氛登时一滞,似乎显得颇为沉闷。
“都是一只脚跳进棺材的老骨头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我们斗了几百年,为的是什么?”
裘虎淡淡道。
“说的轻松,可行查他错一步,搭进去的就是子孙后辈,我们死了不要紧,可要是死后连个上坟祭奠的念想都没有,活这一世又有什么用?”
于鲸乐呵呵说着,可话语却透着凄凉与难以言说的狠厉。
“这么说,下次再见,就只能做敌人了?”
彭枭目光一凝,有如鹰隼般扫过三人。
“我们斗了几百年,好像从未这般坐下来聊过?”
张虬幽幽一叹。
于鲸微怔,大袖一挥,地面上多了几个酒坛,分别落于四人面前,也不多说,好似生闷气般,径直抓过一坛酒,拍开泥封,仰头便灌。
“怎么说,这也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聚,何必这么着急就出手?”
就在张虬和彭枭抓起酒坛要饮之时,裘虎拍着酒坛封口,蓦地叹道。
“嘿,果然瞒不过你这只病猫!”
于鲸自嘲一笑,面露苦涩,可旋即愕然失色。
因为,三人相视一笑,竟是不顾酒水有问题,鲸吞吸水般,将一坛酒尽皆饮下。
“魔教宵小,也就这点手段,太过下作,不堪大用!”
张虬随手将空酒坛扔到一旁,哗啦碎响中,傲然道。
“嘿,自此以后,老夫甘为圣殿鹰犬!”
彭枭目光如刀,慑人心魄,仿若即将扑杀猎物的鹰犬,横扫三大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