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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她苦笑了一声,“他这个机会,是我给的。”
陆墨擎听到她这句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他知道她在钻牛角尖,从夏语默当初为她挡了那一刀开始,只要在夏语默的这件事上,她很容易钻牛角尖。
不管他怎么安慰,怎么劝说,她都不会听进去。
夏语默,就是她的结,也是她的解。
只要夏语默的日子过好了,她才会真正好起来。
陆墨擎心里越发担心了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你也是希望她能好起来,你给她安排了护工,安排了保镖,你把你能想到的都为她做了。”
他低头,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继续道:
“栩栩,你不是神仙,不是能预料到所有的事情,人心险恶,只要对方动了不该有的念头,我们是防不住的。”
王妈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张扬一个八竿子跟他们都打不着边的人,谁会料到,对方会这么无孔不入,找一个跟他们不相干却又最容易下手的人对一个可能一辈子都没办法苏醒过来的人下手。
“夏语默不会怪你的,你相信我。”
尽管陆墨擎多么费力地想要将乔栩从这般自责的泥沼中拉出来,但很显然,乔栩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看着陆墨擎,脸上的苦意更深,“她不怪我,我才更加愧对她,你说,默默要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她怎么办?”
她的眼底,有些彷徨,有些不安。
在面对任何生死攸关的危机时,她都没有这样不安过。
陆墨擎知道她死命地往一个结里面去钻,他越是用力去把她扯出来,她就越是费力地往里钻,干脆,他直接换了个方向,道:
“你听过奥斯顿吗?”
乔栩面上一怔,不知道为什么陆墨擎突然会提起这家国际知名的药企,但还是点了点头。
“奥斯顿的掌权人易舒,是我一个远房姑姑,我们两家交情不错,奥斯顿是专门做药研的,过几天,我去一趟德国,跟他们谈一下这件事情。”
乔栩隐隐明白了陆墨擎话里的意思,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只听陆墨擎继续道:
“我听易舒说起过,他们在研究一种专门针对神经坏死的药物,如果研发成功的话,很多截瘫或者是像默默这种情况的病人,都会有希望重新站起来。”
他握住乔栩的手,鼓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