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包大人惊道,“可是非十恶不赦之人不得以此法示人啊!会引来民愤恐慌的!”
“嘿嘿,这就要看大人的手腕了!我只管施术!”刘先生冷笑道。
师爷道:“大人,学生还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既然要判凌迟之罪,只要大人用死士打晕江秋,然后杀死王楚陈春潘建三人全家,让死士将江秋放在现场,栽赃嫁祸。再让人无意中看见报案。大人就可以越狱罪杀人灭口罪施以极刑。可堵世人之口啊!”师爷森然道。
“不好吧,就为捡一个儿子,就杀这么多人?可惜了!”刘先生皱眉道。他所说可惜,可并非爱惜人命,而是觉得还不如把这些人丢给自己做实验。
“嘿嘿,如今这年代,人命值什么钱?杀了不就杀了?”师爷摇晃着脑袋,不以为然道。
包大人闻言,看了刘先生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冷厉的精光,大笑三声,道:“好,就这么办!”
是夜,夜黑风高,星辰暗淡无光,地面上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府衙监牢处戒备松弛,阴暗潮湿,鼠蚁流连忘返,牢头伶仃大醉。
木制牢笼里,关押着许多囚服人犯,皆睡在冰冷地板,霜气凝结,冷得瑟瑟直抖,隐有铁链拖地,哗啦哗啦,又有低泣呻吟,凄凄靡靡。
江秋蓬头垢面,身穿白色囚服,蜷缩在墙角,难以入眠。一双黯然的眼睛微微眯着,抬头望天。
“轻阳现在不知睡了没有。今天白天,上堂说话的,真的是我儿子么?”江秋一想到公堂上荆歌的所作所为,怎么想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自己的儿子自己养的还不清楚吗?荆歌的表现太过古怪,使得江秋耿耿于怀。
忽然,一阵轻微的扑嗤声音传了过来,犹如破布一般。几个黑衣蒙面死士蹿了进来,几下割破了牢头们的气管。然后江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人一刀看破锁链,拉开牢门,一刀砍了过来!
“啊!”江秋这一声大叫只卡在喉咙里,就被刀背劈中后颈,晕了过去。
两个死士架住江秋,由其他死士开路,几个呼吸就离开了此地。
早有马匹在外等待,一伙人骑马带着江秋,飞快地出了镇口,往轻水镇飞奔而去。
轻水镇,王楚家里,大门紧闭,灯烛已熄。卧室里弥漫着酒精气息,王楚正赤身**,正压在他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喘息抽动,干着人伦好事。
忽然,啪啦一声,门被一脚踢开,正大光明地走进来一人。王楚大吃一惊,立刻抓被子捂住身体,喝道:“什么人?!”
回答他的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嗖的一声,砍翻了他脑袋。
王楚身下女人被鲜血沾染了一脸,不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来人看了她一眼,也一刀砍死,溜了出去。
一会儿后,陈春家里,潜进了好几个死士进去。刚一推开门,就传来一声大喝,冲出一带刀大汉出来。死士早有准备,冲上两人,将他围住。其他人迅速钻进房内,见人就杀。
“啊,你们是——”陈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刀砍死了。
之前那带刀之人是个捕快,也会武功,却不是这两死士对手,只坚持了几个回合,就也跟着赴了黄泉。
无论大人小孩,都被死士全部杀死,一一验尸之后,又有一人扛着江秋进来,塞一把血淋淋的刀在他手中。然后又抹了一些未冷的血液在他身上,就一齐潮水一般地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