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句话不是出自华老之口,无论是谁来告诉他,他也是不会信的,并且还会认为对方是个傻子。
然而华老会是傻子么?
这个问题,景先生是根本不会从脑子里去想的,那么,华老对此作出的推测
要知道,那五个人可不是鱼贯从城主府大门出去的。
景先生记得很清楚,这五人中,只有一个叫做李世的人乃是光明正大由大门走了出去,而另外四人,却是通过各种离府的小门或是暗道偷偷地离开了城主府。
并且这五人,每个人行进的方向都不同,乃是呈分散性的走势。
而华老却说,这五人乃是死于同一个人的手中,这叫景先生怎么不震惊?
可他固然是在震惊,华老却似乎认为这理所当然,反而低下头沉思起来。
“不会是真的吧?”
景先生内心疯狂不信,可这既然已是华老的结论,他就是再不信也是不敢在这时打扰到华老的思考的。
信还是不信,现在似乎都不再重要,景先生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之后,也只能将心思沉了下来,顺着华老提出的这个方向来进行思考。
一时间,华老的房内沉静非常,只能听到两人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陈泽那边。
“大哥!”
孟羊那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即又朗声道:“我进来了啊!”
他手里端着一方宽扁的盒子,只能以背对的方向硬挤着将门推开,然后再倒退入内。
房内,陈泽就似没有听到他的到来,仍然坐在桌边,一只手搭在桌沿上,时不时写写画画,时不时又停下来沉思。
孟羊可没有景先生那般细腻的心思,见陈泽仍对他视而不见,也不着恼,只嘿嘿笑着,将手里的东西砰的一下顿在了桌上。
砰!
一声巨响,震得正在沉思中的陈泽直接一抖,险些跳了起来。
这才见孟羊正抱臂在侧嘿嘿大笑,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打定主意待得空闲时要教教这家伙什么是礼貌。
“大哥,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孟羊却是半点自觉也没有,反而很好奇地向陈泽问道。
“待会再说。”
陈泽没有去解释,而是将目光落在孟羊搬来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