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和老孟之间有交情,他既然开了口,我们也可以帮你,但要声明一点!”
谷青锋竖起一根手指,语态坚决道:“我们可以与你签订随从文书,也会在之后的日子里尽力帮你,但你我之间绝非主仆关系,一旦我们认为不值得再帮你的时候,会立即解除这份文书!”
“也就是说,是否作为你的随从,乃是我们说了算,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个条件,那这文书不签也罢!”
孟羊在旁一听急了,急吼吼地横身在陈泽与谷青锋之间,怒道:“哎你个谷疯子,刚才咱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可话才出口,便被陈泽一把拉住,在对孟羊微微摇了摇头后,顺着谷青锋的话道:“所以我理解的是,你更愿意咱们之间是雇俑关系,我出钱你办事这种?”
谷青锋道:“你要这么说也对。”
“可以。”
陈泽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所以,你给我一个雇俑你们五个的理由?”
“毕竟我也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在我这里是不养闲人的。”
谷青锋闻言愣了下,“什么?”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泽竟然说出了这种话。
明明占据主动的不是他们这边么?
不错之前在兵营里时,孟羊将陈泽是吹上了天,可无论怎么吹,也改变不了对方只是个一等谋士的事实吧?
这小谋士不知给孟羊他们灌了什么汤,竟然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可那只是孟羊的想法,并不能代表他谷青锋。
就谷青锋看来,孟羊之说以那么说,无非就是在往陈泽的脸上贴金罢了,甚至孟羊越吹得厉害,谷青锋就越认为,陈泽这是手底下无人可用,派孟羊忽悠他们来了。
正是因为如此,五人在来的路上曾背着孟羊与陈明商量过,既然抹不开孟羊的人情而答应前来,那就不妨摆出个高姿态,狠狠地打压一下那个小谋士。
他若受不得气,拒绝了自己的条件那自然最好,他们五兄弟就哪里来回哪里去,继续在兵营里混吃等死就行。
而若是他受得气,那也无所谓,反正当兵油子这么久,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不是有言在先么,主动权在他们手里,随时不想干了随时可以走。
谷青锋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分得清楚形势,如果陈泽让他们去做的是危及到生命的任务,大不了一甩手走人便是,谁也说不了他们什么。
算盘就是这么打的。
然而现在似乎还不是他们打算盘的时候,因为那个被他们瞧不起的小谋士,似乎也很瞧不上他们。
这家伙怎么敢瞧不上?
有那么一瞬间,谷青锋胸中腾起滔天怒火。
这些年他们是颓废了不假,可在此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