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菜文学>都市>金鹰旗下的国度 > 第四章 “我的战斗”
    在从铁匠处收到交付过来的武器铠甲后,主要是他需要为他的近卫军们~由脱产的职业武士部队组成,成员为金汗近卫骑兵、汉化的斯拉夫步兵和可萨人轻骑兵组成的2000人常备军,他们领有薪水,武器装备由张延伟提供。

    金汗拥有众多的铁匠,甚至很多战士都是铁匠,除了奴隶铁匠外(掠夺来的)其余的都是金汗人本族的自由民,甚至有的是贵族。他们打造的武器铠甲是要有回报的。张延伟要支付他们粮食或者奴隶、铁矿、铁矿开采权等等。没有稳定的货币,只能用实物支付,或者对其进行税收减免,当然他们缴纳税款时也是武器铠甲,在目前。

    张延伟要率领这支算得上保卫宫廷的一部分近卫军,以及分布在汉京周围的一个定居万户的三分之一和一个游牧在顿河西部到汉江(第聂伯河)之间的游牧万户的一半,以及一个奴军万户。

    总共两万人,直接进攻佩切涅格人,同时盟友东保加利亚的大公会堵住其向西逃窜的路线,条件是获得分割土地和奴隶的权利。保加利亚人的国家现在同样混乱不堪,咄咄家族的第二次执政,看上去同样不成功。各个地方领主拥兵自重,分割了中央的集权。

    这个靠近本都海左岸所谓的东保加利亚大公窥伺着沙皇的宝座,又想在此次对佩切涅格的战争中分一杯羹,还可以再微妙的插手金汗人的国家统治,张延伟知道,但鹿死谁手。不到结局谁知道呢。

    金汗人的地理位置其实一点都不好,一马平川的土地根本没有天然的防御加成,致使整个现目前的所有金汗成年男性成为士兵,几近的全民皆兵了,无奈的结果。

    所以才使得尽快统一整个欧亚大草原西部,以东部的里海和乌拉尔山脉防御东边,以亲族的北庭叶护拥重兵作为封地防御来自西欧的势力,现在就是北部还暴露在森林区的斯拉夫部落的侵袭,东北保加尔人、西南佩切涅格人。

    庞大的边界,没有快速的改造草原为耕地,金汗就无法产生庞大的人口,也就无法成为真正的大平原上的霸主。也不能稳固统治大平原。

    在他的鼓励支持下,那些归属金汗人统治的战败的众多部落部族的女奴都封赏给了那些贵族、武士和军功士兵特别是纯金汗人(以汉文化为主的所有人)让他们多多生育。

    只要保证其继承者不是妾室和奴隶所生就行,其余的的后代只要汉化也都可以参军立功,获得封赏。

    在侍从杨冬帮助下,张延伟穿上铠甲,一套链甲且在前胸、腹部和背部为镶嵌铁板,手臂为厚铁片衔接在锁甲上。锁甲从肩部到下摆直达臀部左右,而腿部是棉布的长裤,小腿的胫甲同样也是铁板在小腿的正面,后面没着甲,头部紧扎着黑色的头巾。

    唐风的头盔上原作为装饰的折耳,已经变成了防御耳朵和颈部的,锁链与铁片衔接一起的,有很大突厥风格的样子,顶部的细圆柱孔洞里还插着黑色的马鬃,脑门处还有可以下拉的铁面甲,一副恐怖巨兽的模样。

    接过杨冬递来的弓箭和马刀,挂在腰间的武装带上。走出宫殿,看着殿前早站满全副武装的武士们,又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太后李德琳带着自己的几名妾室,一个怀中抱着孩子的印欧种女人静静地看着张延伟。

    这身体的记忆告诉他那是一个名为布尔塔斯部族的犹太教可萨人部落首领的女儿,相当于那个部落的公主。在可萨人的国家被金汗人毁灭后他父亲率领部落臣服了金汗人,她成了张延伟的一个妾室。

    她拥有阿史那家族的血统,但是印欧人种的血统几乎占据了她外观上的所有,她叫做撒拉。一头金色的长发,挺翘的鼻梁,很是美丽(以张延伟拥有的现代眼光来看),身着唐式襦裙,那孩子有着和他母亲一样的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稀疏的棕色头发,是的,张延伟从没有亲自去看过他的出生,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许还没有名字,”张延伟心里想。

    母亲对张延伟没有说什么多的话,只是告诉他“记住你的使命!我的孩子,愿你战无不胜……”是的,就是这么一句坚硬如铁却充满祝福的话。

    在宫门处接过侍从递来的缰绳,张延伟跨上战马,对着所有注视着自己的贵族和武士们向前挥手,命令其出发。

    这具身体对于战争、战斗早已了然于心,从小就被父亲张启晟安排到琼州(克里木半岛)作为总督管理当地,15岁之后就亲自率军与当地的可萨人和斯拉夫人战斗。身强体壮,并精通高超的武艺和骑射。虽说他之前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相信这段时间的恢复也吸收了几乎全部本体的战斗技能和记忆。

    “汗王陛下,汉京的男爵们已经整编完部队,顿河安博伯爵和其他几名千户的军队都已到达……”,刚满16岁的杨冬是汉京周围的一个百户男爵的次子,从小就在宫廷学习文学和军事技能,现在作为张延伟的侍从,也就是一个经常跑腿的。很忠心更加勇敢,夏天时陪他一起在汉京抵御佩切涅格人时张延伟亲自看到他用刀砍死了几个敌人。

    张延伟不需要安慰他们,杨冬和其他几个侍从都渴望在战争中建立军功获得汗王的封赏和战利品。不仅仅只是他们,所有人都希望,奴才渴望成为军户,军户渴望成为武士,武士渴望成为领主。选择战争真的是众望所归,在整个大平原大草原上,只有张延伟有那么大权利,所有的军人都在向他靠拢,相对的。

    大军集结在城外的兵营里,戴着头盔,张延伟拉着缰绳,驱动着战马,移动地注视着面前同样骑着战马、全副武装的所有士兵们。

    “我的父亲,你们的汗王死在了佩切涅格那群杂种的偷袭下,作为他的武士,你们是可耻的,他死了,死得很英勇,但你们还活着,这将是你们一辈子的耻辱,你们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君主。现在机会来了,我们要去复仇,必须复仇,去洗刷我们身上的耻辱,为我的父亲,为你们的汗王复仇。其余的不用我多说了,出发吧,我们去杀光那群杂种。”

    是的,没有人在张延伟“恶毒的语言”下不羞愧,都纷纷低下头颅,又在他激昂的复仇怨言里纷纷抬起头颅,捏紧手里的马刀、马鞭和长矛。

    根据消息,佩切涅格人在这个冬季袭击了多瑙河三角洲的保加利亚人的城镇和一些部落,正在与其他大公争权夺利的黑海西岸的东保加利亚大公,正带着军队追赶正要回聚落的佩切涅格人。佩切涅格人的汗庭在德河和多瑙河三角洲之间的肥沃牧场上。

    作为可汗的呼儿牙无法真正的约束好部众,致使其手下的部落又招惹了早已对他们忍耐已久的保加利亚人和喀尔巴纤西部的匈牙利人(西迁的马扎尔人)和摩尔达维亚的斯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