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也不客气,抱起石块就砸了下去,让辽军兄弟们在泥坑中赴黄泉上路。
死之前享受了充足水分的关照,想来这帮辽军死的也值了。
地上地下两线作战失败,耶律奚底彻底爆发了,命令搬出破门锤,抬着往城门上撞去。
先锋大将心中发誓,就是付出再大的伤亡,也要把这破门给撞开,只要拿下了这座破关,关里的人马畜生,一个都别想活!
破门锤都是用又粗又长的树干做成的,虽然简易,但是沉重。
大家抬着破门锤,冒着关上的箭雨,正在前行。突然,脚下一沉,扑通扑通,都陷到了地下。
地道踩塌了!一条深渠出现在关前。
这下可好,关前的山道极不平坦,平添了攻城的困难。
而且地道的效果大打折扣,地道里进去了多少人,什么时候进去的,关上的守军看的清清楚楚的,没有任何保密性而言。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耶律奚底气的发飙,举着弯刀,命令辽军不计伤亡,全力攻城,胆敢后退者,斩!
高压政策下,辽军攻击了一下午,但是除了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尸体外,在外任何收获。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映照的辽军的心情莫不如是。
耶律奚底也慢慢从黑化状态恢复过来了:自己上当了,他们虽喊叫着只有两百人,但是肯定不止两百人,狗日的,一不小心又被狡猾的宋军骗了。
要是早知道关上又足够的人手,谁会以卵击石、飞蛾扑火般地攻城?
看着小且弥坚的镇雄关,先锋大将认命了,自知是攻不下了,趁着粮草还剩一点,赶紧返回吧!
三万人马可不是小数目,把这些兄弟安全带回到主帅的大军行列,也算无功无过吧。
出发前夸下的海口无法实现了,耶律奚底万分沮丧,带着辽军连夜返回了,一战成名的镇雄关逐渐消失在了其身后,一同消失的还有北院大王的美梦。
虞指挥使站在关上,看着撤去的辽军,心中喃喃自语:雁门关和应州城的兄弟们,我尽力了,剩下的就看你们了。
日上三竿,大军回到了应州城后。
有人提议,一夜奔波,大家都累了,修整之后再穿过通道,跟主力部队回合。
应州城侧的这条魔鬼通道,耶律奚底终身难忘,上次自己就是在这里全军覆没,跌入人生低谷。
再次望着这条通道,耶律奚底心中那根草原汉子不服气的劲又上来了:在镇雄关下吃了瘪,难不成在应州城下也能吃瘪?宋军个个都是天兵下凡吗?我军前后十万大军夹击,应州城能泛起什么浪花?区区一个闭门羹,还不至于让我草木皆兵。
再说了,败兵之将,谈何修整?早日回去把这三万人马交出去,身上的担子才能卸下来。
耶律奚底轻轻一挥手,大军继续前进,穿过通道,回到大本营再行修整。
辽军们排成长蛇阵,快马通行。应州城并不大,不一会,先头部队就要穿过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