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去之后再谢我也不迟。”
皇甫东拉了拉铁链,用双脚贴着楼层玻璃斜斜地向上走去,惋惜道:“可惜了,我们付出那么多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抢到羊皮卷,还要面临警察的审查。”
“没事,说不定还会有机会的,毕竟主战场不是在我们这里。”
沈怡君嘻嘻一笑。
“什么意思?”
皇甫东一怔。
“我刚刚把羊皮卷打开了,虽然还没有来得及看,但是从纸质判断,这个羊皮卷是假的。”
“你还能分辨纸质的真假?”
“当然啦,我可是沈家最有出息的后起之秀好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耍了我们?”
“说对了,耍我们的那个人很有智谋,他做足了姿态,牺牲了好几批人,只有一批人掌握着羊皮卷,还在亡命飞逃,让我们信以为真,出动所有病历来争抢这个假的羊皮卷。”
“明白了,幕后黑手把我们所有人都玩得团团转,等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分散了之后,他们才会用秘密的手段来转移羊皮卷,神不知鬼不觉,真是好计谋啊。”
在他们说话时,沈山已经从高空跳下来,正好就落在那个栏杆旁边,抓住铁链,把皇甫东和沈怡君拉上来。
沈怡君脚踏实地之后,大口大口喘气,小脸煞白,心跳如雷,出了一身冷汗。
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心有余悸,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了。
皇甫东相对比较正常,脸不红气不喘,仿佛这种跳楼的戏码他已经习惯了一般。
把铁链收回来之后,皇甫东看向沈山:“羊皮卷和其他人呢?”
“那两个人走了,羊皮卷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那人应该是学习过某种特殊的招数,能隐藏在被人的影子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防不胜防,应该是天门的高手!”
沈山道。
说话时,他眼神阴冷至极,杀气四溢。
沈怡君是他妹妹,结果却被那个该死的偷袭者推下楼,差点摔死,让他怒不可遏。
只是,他连伤害他妹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根本不知道找谁报复。
顿了顿,他神色感激地看着皇甫东,“皇甫东,我欠你一条命!”
“别那么客气,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皇甫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