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下床,躲到门板后面。
屋外的李老二见屋里没反应,心下大喜,牛棚的门从里拴上了,但留了一个很大的缝隙,只要有心轻而易举就能把手伸进来开门。
周芸儿爱干净,每天都要打水擦身子,李老二就经常通过这个缝来偷窥,一边看一边做些恶心事。
果不其然,李老二把手指伸进了缝隙里,摸到门栓倒腾了以后儿就把门打开了。
门慢慢被推开,莫苏屏息凝神,握紧了手里的石头。
牛棚里没有窗户更没有点蜡烛燃油灯,屋里一片漆黑,但并不妨碍李老二一步步靠近那张床,他十分激动,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不断吞咽着口水说:“长夜漫漫,哥哥寂寞难忍,不如弟妹帮哥哥来疏解疏解。”
床上没动静,李老二更加欢喜了。
“好弟妹,哥哥来了!”
说着就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李老二迫不及待地解裤子脱衣裳,一下扑到床上却扑了个空。
“哎,人呢?”
莫苏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轻手轻脚走到了李老二背后,眼中划过一抹狠戾,举起石块对准了他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李老二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尖利的石块如斧头一般凿进他的后颈,顿时就砸了个血窟窿。
李老二趴在床上,蹬着两条腿,嘴里不断呜咽,莫苏用被子捂住他的脸,一下接着一下往下砸,直到他彻底不动了。
周芸儿被他们两兄弟□□时也是这么的无力。
一开始只是李老二,他最先从缝隙里偷窥,后来越来越大胆,经常用肢体和言语骚扰周芸儿。直到有一天晚上兽性大发的李老二闯进了牛棚强/暴了她,事后还威胁她不准声张,不然就说是她勾引的他。
那时候李老四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李老太太着急抱孙子,就让他和周芸儿圆房,李老二做事也就没那么容易了,但尝过一次甜头的李老二哪那么容易放过她。
在李老二的一次次威逼利诱下,周芸儿妥协了,毕竟这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后来李老二就把周芸儿当成了泄欲工具,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她噩梦的开始,直到有一次两人被半夜起来撒尿的李老大撞见了,从那以后兄弟俩就轮流欺负她,索性就把她毒哑了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变成哑巴的周芸儿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老李家的人是不会相信她,更不会帮她。她想去报官,但山路崎岖难行,她不认识路,就算报了官,清官难断家务事也不一定有人管,慢慢的周芸儿就放弃挣扎了,任由这些荒唐事发生,就连孕期,两个男人也没放过她。
周芸儿的第一胎就这样流了。
最先发现端倪的是李老四,他察觉自己媳妇儿在半夜老是出去,于是他悄悄跟踪周芸儿,发现了两个哥哥的勾当。但李老大和李老二一口咬定是周芸儿勾引他们,周芸儿有口难言,被打个半死,还被断了一指作警示。
后来周芸儿又怀孕了,李老太太说,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他们老李家的孩子,让她生下来。
莫苏不是周芸儿,杀人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
石头上沾满了殷红的血液,莫苏的手也被浸湿一片,她踢了一脚李老二软绵绵的身子就栽到了地上。
她坐在床边,开始思考要把这具尸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