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到在这最后一次地、生死一刻地那一刹那,大家也才终于成功的脱身;这只是更加地说明了一个问题:只要团队中有任何一人心中掺有杂念,那么整个团队的人都将无法离开。
事实上,陈忆渝也一直是在尽心竭力地试图帮助他们离开的;而始终都不能成功的原因,却是源于她心中那份对于张知秋无法割舍地牵挂,这几乎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事实上,也确实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完全地控制自己的思绪——能做到这一点的,那都已经是脱离了“人”的范畴了。
张知秋在闻言之后有些失色:如果这两个世界由此而打开一个自由通道的话,自己可就真的是成为人类的罪人了
不过,野鸡随即给张知秋吃了一个定心丸:这个通道是建立在陈忆渝与张知秋地联系之上的,也是一条个人地私属通道,不但需要二人之一地配合,而且还需要有野鸡这个独一无二地媒介来做沟通才行。
张知秋听后稍感安慰,虽然感觉仍是有些欠妥,但这时张吹水地一句话却是彻底地打消了他的所有顾虑:如果真有什么危机的话,只要陈忆渝也下定决心离开那里,那么这个源于二人而生的神秘世界,极有可能便会就此完全地烟消云散了。
就像是它曾经地“无中生有”一般,届时大约也仍将是要还归于无的吧……
事实上,这个世界张吹水也是有份——三人两次地进入,都是借道于张吹水地“精神世界”的,只是不知为何这二者却是会有如此这般地一个交集错位。
这或许还有野鸡的“功劳”——或许是由于她尚且年幼而无知,由于一时地紧张、激动而搞错了什么关键地步骤……
总而言之,一切皆有可能。
野鸡对于现实世界中这种没有身体地“现代生活”非常地不适应,怏怏不乐地一头扎进了馒头山中再不露头,这让张吹水心中却是为此吓得七十上来八十下
如果三人再次进入到那个神秘空间的话,恐怕再想要离开就难上加难了:野鸡心中对于自己身体的渴望,张吹水同样作为一个女人却是比张知秋地体会要深的多了
野鸡不需要不想离开——只要她的心中有那么一丝潜意识地芥蒂,那么他们就注定是要老死他乡了,这也正是这个神秘空间的可怕之处。
试问,在一个可以“心想事成”、实现自己一切梦想的世界里,又有几个人能够对此就心无牵挂地没有一丝地念想呢?
想到这里,张吹水已经是暗下决心:不管是从哪方面着想,自己今后一定要阻止张知秋再次进入这个神秘空间地一切想法,否则终将有一天,所有进去的人全部都会被留在那里、永久地迷失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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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部长此刻地心中实在是矛盾之极了
与陈忆渝上一次过来救治张吹水时费心劳力地大费周章不同,这一次这个秀秀气气地姑娘只不过在那间设施齐全地医疗室中呆了不到十分钟便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
当李部长接到报告的时候,他的人正被按在一张机械大床上“五花大绑”,这让他感到极度地后悔;但领导说话,有的时候也还是需要有一口唾沫一个坑地魄力的。
是以李部长只能是痛苦地忍耐着,在心中却是将自己骂了一个狗血喷头:看来确实是“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呀,自己这些年,实在是当官当到把脑子都当傻了
不提李部长在这里自怨自艾,当属下将张吹水康复的消息紧急报来地时候,李部长以不与其年龄相吻合地麻利,将身上地一应线头吧脑的东西全都扯的七零八落,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拍屁股走人。
虽然张吹水康复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了不起;但是那个尚且还不知名姓的“神医”要离开,就是一件堪比级紧急情况地大事了
不过,尽管李部长已经是极尽最大努力、甚至不惜卑躬屈膝地试图挽留这个神秘女子,但最终却还是终未如愿。
好在李部长地此番扮嫩装可爱也并非全无收获,神秘女子最终不但大方地给张吹水留下了充足地药液,还特地的送了李部长两枚据说是有着神奇功效地红果,将李部长激动地几乎当场就犯了心肌梗塞。
在李部长等人眼中神奇无比地药液,这名女子尚且不置可否;此际对这两枚红果却是给予了如此高地评价,这如何能够不让李部长欣喜若狂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