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吹水好笑地看着满脸纠结地张知秋:李咏仪刚刚所说的话她也是听到了的,如果抛却掉这个“游戏”本身的话,李女王的话确实是无可辩驳的。
但是,这明明不就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吗……
面对张吹水地质疑,张知秋终于咬牙切齿地准备“说实话”了:留给那三艘“商级”核潜艇地时间越来越少,而他自己此刻脑中又仿佛全然都是糨糊……
或许,张吹水也许、大概、可能会有什么好办法也未可知的呢……
张知秋无可奈何地、痛心疾地、心怀侥幸地、两眼放光……那个芒地看着张吹水。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虽然眼睛的注意力一直都是集中在这周边断断续续、大大“屏幕”上,但张知秋这种极富侵略性地注视还是在第一时间便严重刺激到了张吹水,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胖子的目光所及之处,自己肌肤表层的那种灼热地刺痛之感
“你现在所将要听到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张知秋垂眉敛目,正容沉声地说道,却是让张吹水好一阵地狐疑。
根据自己地所知,但凡这男人们在女人面前这般急遽地转换“形象”以及“危言耸听”、甚至“推心置腹”之际,多半是在要开始算计这个倒霉地女人了
自己有什么值得被张知秋算计的地方吗?
张吹水花三秒钟地时间迅地考虑了一下,没有现自己有任何“可疑之处”。
在张吹水想来,张知秋是一个拥有极为高深武功地神秘“高人”,而这种人通常应该是不会被世人所追逐地“金钱”、“美色”之物所动心的,因为他们有更高地追求。
当然,这个说法应该也是这些“高人”或他们地子弟们自己所不断放出来的“美化剂”,事实上是,达到了他们这个境界的人,常人所追求的这些东西,他们只要举手之劳便可得到,自然是不会吃相那么地难看了。
这个道理,和一个有钱人在饭店请客时不剩下几盘子菜会感到没面子、而一个乡下人却舍不得将掉在桌上的肥肉扔掉还要再夹到自己嘴里是一个道理。
大家所拥有的资源和所追求地目标与境界不同,在处理同样的一件事情时,自然就会有不同的思路和行动,看似“平等”,其实却是根本就不具备什么可比性的。
不过,张吹水还真是高看了张知秋这厮,他可是既求财、又求色的,只是总是时运不济,而且做事还瞻前顾后、有心无胆。
时至今日,胖子地开销不要说是花别人的,就是自己的钱,都尚需靠胖妮萝莉从自己的银行卡里往出“偷”。
至于女人就更惨,如果不是张柔柔当初被“饿”了近千年而对“天地元气”有些饥不择食的话,要是以今时今日地人形怪兽再遇当日之事,张知秋一定早就变作某种排泄物,为绿化地球作出自己最后地贡献了……
“那我就洗耳恭听好了”
张吹水也是一个杀伐决断极其果决之人,一旦作出决定便绝不拖泥带水,是以她才会总是有意无意地摆出来一幅柔弱地姿态,却也是不无希望能够淡化这种形象之意。
当然,张吹水地这种姿态,更多地却应该是来自于她那几个真正地需要努力地遮掩自己的老妖怪师傅和师兄们的潜移默化,十几年的相处下来,习惯终究也是成自然了。
“其实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并不是什么仿真游戏,而是真实的存在;我们现在便是在五**演地现场,而我之前所说到的那三艘核潜艇,也正是我国那几艘还没有被美国人所盯上的最后几艘了”
张知秋原本也是想说的慷慨激昂一些的,但这些话的内容却实在是不提气,他又没有得到李咏仪那“公务员”系统的厚脸皮加持,于是这话最终在张吹水听来时,却是实实在在是有气无力的紧。
“这种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张吹水清凉凉地回答,眼角眉梢都不带一丝动的:“我可早已不是那种无知地在校女孩了,想要骗我的话,拜托请编个合理些的故事来”
“你要怎么才肯相信?现在实在是时间不多了——那三艘核潜艇现在竟然停在那里不动了,你知道这样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张知秋单刀直道,他也实在是有些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