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胖子的眼光来看,这个人绝对是比现代的一个乞丐都不如的家伙。
这间单人牢房里的人看起来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已然完全看不出颜色、补丁摞补丁地粗布衣服,脸庞则是天生一副标准苦大仇深地“革命群众”面孔,身材更是瘦吧的让胖子远远看着都为之感到心酸。
难道就是这个人,哭着喊着地要嫁给自己四个女儿?!
胖子满头满脸地黑线,直直地垂到地上盘盘着绕圈儿;脑袋上方更有成千上万只乌鸦“嘎嘎”叫着组团飘过……
仔细地搜索完整间牢房,张知秋认真地思考衡量了一下事情地轻重缓急,感觉现在最紧迫地第一要务,应该还是先把外边散落地“暴雨梨花针”和弩箭全部回收回来。
至于牢房内地这些人,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也就不妨在多晕一会儿好了。
张知秋做出这种决定,也是在基于自己地遭遇之上综合考虑地结果。
现在看来,这种“毒烟”应该是非致命的——否则胖子方才就不会只是觉的全身都不能动,而是早已经死的硬翘翘地了。
打定主意地胖子不再犹豫,立即返回到“大厅”,再从双桥拿出那强力电磁铁来开始开工回收那些打出去地破铜烂铁。
在整个回收地过程中,张知秋发现自己并没有象开始想象中地那么“难过”,于是在惊喜之余,比较“闲的无聊”胖子在工作地过程中,还居然成功地对此总结出了两个原因。
首先是张知秋自己对这件事有了最坏地、充足地心理准备;其次是这些人在经过这么长时间地放血之后,身上能流动地血液也已经基本流光了。
这样一来,在胖子地整个回收工作中,那种臆想中最为恶心和让人恐惧地、血水淋漓地场面,基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次。
在电磁铁再也吸不到任何地箭或针之后,张知秋立即就更换了金属探测器开始工作——有了“双穿”这个作弊利器,胖子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被视作为“超人”了。
比如说,这种只需要体力劳动地体力活。
这些暂且不提。
但值得一说的是,即便张知秋自己也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其实他对自己杀死这些明朝人并没有太大地心理负担——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也不为过。
至于先前所发生地那些昏迷、恶心和呕吐地行为,都只是任何一个身体正常、精神正常地人所具备地一种自然而然地生理反应——这与此人是否来自现代或古代无关。
换句话说,这就像是任何一个血气方刚地少年,在见到自己心仪地美女时,就不由自主地肾上腺皮质激素增多的道理是一样一样滴……
还是那句话,张知秋对自己地这些“奇遇”,在潜意识里其实还是有一种“身在梦中”或是“身在游戏中”地模糊认知的——感谢电信、感谢联通、感谢铁通、感谢……
可惜的是,也许更应该说是“幸运”的是,张知秋本人并没有清醒地或者说明确地意识到这一点。
但这些也已经足以保证,张知秋现在所拥有的,仍然是一颗与今晚之前毫无二致地“赤子之心”,胖子并没有因为这场血腥地杀戮而迷失本性,成为一个潜在地“变态杀人狂”或者是神经病。
而有了这一次“血的洗礼”,就像是一剂超强药力地“预防针”,今后所有类似地情形或者是更为残酷地“场景”,都已经再不能破掉胖子地“不坏金身”鸟……
大幸啊大幸!
再次嫉妒一下胖子地极度狗屎运……
张知秋这回采用的是按直线一直推进的办法——在直行推进期间,遇到射进地里的针或弩箭就从地上拔,遇到射进死人骨头里的也不特意绕过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