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要是还在,想必也会为他的女儿高兴的……”林仙儿这时想起了自己已然逝去的父亲,不由地泪眼朦胧,悲不自抑。
“那是,你那疑是肝硬化嗝屁的死鬼老爸,一定是会摆个特大猪头去感谢自家列祖列宗的:这么一个压箱底的烫手货,终于就要出手鸟……”张知秋哭丧着脸在心里替林仙儿补足她的未尽之言。
“公子,仙儿既然决心要嫁你为妻,那么有些事我也不好再瞒着公子。”林仙儿看着张知秋,非常认真地说。
张知秋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自己也不知所云的话语。
胖子现在真是纠结、痛苦到了极点,头发那是一把一把地往下薅啊……
眼下的这个困局究竟该要如何突破?
林仙儿这个小萝莉又该如何应对?
胖子思来想去,无计可施;真是心丧若死,沮丧到死!
愁绪千千结的张知秋双目无神地看着林仙儿,就连说话的力气和勇气也没有了。
蓦然间胖子眼前一亮,直盯着林仙儿低垂着的脑瓜上梳着的两个精致地孩童抓髻,忽然间找到了这个问题的漏洞所在!
“哇哈哈哈,果然是一切游戏皆有臭虫啊……”张知秋大喜若狂。
“对了,别看她长的看个头不小,起码不低于一米六二的样子,可她的年龄小啊!”张知秋已然大喜!
“就算是明朝的女孩子结婚早,我拖她个几年还是不在话下的吧?到时候,爷要是还在这片儿混的话,那就……到时候再说吧!”张知秋越想越对越得意。
“哈哈哈……”终于找到了解决难题的“办法”,张知秋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地得意大笑起来。
林仙儿刚才给胖子的压力确实是太大太大了——这实在是难舍难弃的一个核武器级的超级“极品”啊……
林仙儿眼见自己刚说了要告知一直隐瞒一些地实话之后,公子就显得如此畅快,不由地又是感动,又是娇羞,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抛了过来!
林仙儿的这个“媚眼”,威力起码也算是达到了战术导弹级,直接就把张知秋雷的象被掐住了嗓子的公鸭,“嘎嘎”地直叫,终于是把林仙儿也唬的一个瞬移凑了过来。
“完了,完了,这下可真的是完了!”张知秋面如土色地轻拨开林仙儿伸来的手臂,心丧若死地在心中哀嚎:“我什么时候病的这么不轻了啊……”
“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丑若无盐、赛过东施的芙蓉妹妹,可我怎么还会被她扫了一眼就觉得无比幸福、无比激动呢?!”胖子惶惶然不明所以,实在是有些被吓得不轻。
“公子,你怎么了?”林仙儿惶急地搀着站立不稳地张知秋,一手把着胖子的脉门凝神苦思,眼里已是波光粼粼!
“我没事,没事……”张知秋满脸苦涩地说着,也没心思再推开林仙儿了,就任由她那么拿捏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座椅。
林仙儿小心翼翼地将张知秋扶到椅子上坐好,心里也是非常奇怪:按她自己的经验来看,公子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就连脉象也还是一如普通未曾习武之常人,既然连这一点都还能做的这么好,那就是真的没事呗?
彩蝶穿花般又去给张知秋沏了一杯极品茉莉花茶,林仙儿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继续自己的未尽话题。
“师傅是在我三岁那年来到我们村子里的,这一住就是整整十年!”
“师傅那天见到我后,说我不但是绝无仅有地天生的任、督二脉畅通,是个天生的练武奇才,还是亿万人中不出一个地“身俱媚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