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啊。”老爷子扶着慕相弦的胳膊,上下打量,一脸的激动,最后来了一句,“这些年你辛苦了。”
“……”
慕相弦更是懵逼了,茫然的看向宴栖迟。
见他一如既往地从容淡然,面色温润如玉,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正常的很。
“……呃,爷爷,你怎么了?”为何如此激动。
老爷子摆摆手,抹了一把眼角的辛酸泪,四处看了一下,没见着想看到之人,“木目呢?”
慕相弦对老爷子一系列的行为愈发的奇怪了,还是先回答了老爷子的问题,指了指门外,“和小时在外面玩呢。”
霎时,老爷子脚下生风,二话不说的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我的乖乖重孙子,快到太爷爷怀里来……”
慕相弦“……”
这到底怎么了?
明明进书房之前脸色还阴沉的要下雨似的,可这出了书房,雨过天晴不说,仿佛那不过是错觉。
耳边低低的轻笑,温润好听,把慕相弦拉回了神。
“阿弦似乎有很多疑问。”
“是啊。”点头,开口,“你们在书房里说了什么,我爷爷他……”怎么像是着魔了似的。
宴栖迟摇摇头,并未说二人谈话的内容,只说了一句总结性的话,“说了一些让他几年以来最开心的事。”
慕相弦惊讶,“这么神奇?”
宠溺的一笑,“就是这么神奇。”
慕相弦笑笑,“那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爷爷开心成那样。”
宴栖迟意有所指的回了一句,“还是不知道的好。”
室外,老爷子抱着木目,一脸慈爱,一口一个小乖乖,小宝贝,见一院子的客人都奇怪的看着他,神色正了正,端起手边的酒,冲满院子的客人举杯。
“多谢各位赏脸来参老头子这寿宴,今天是老头子我这几年最开心的一天,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话落,一杯酒下肚,依然老当益壮,还能看出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阎罗王”不减当年。
满院子的人虽然都是一脸的不明所以,但该巴结的巴结,该恭维的恭维,该讨好的讨好,应和之声此起彼伏。
说是来参加寿宴,其中更多的还是抱着结交的心态来的,寿宴早已不再仅仅只是单纯的寿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了利益交换的场所。
人群之中的王正材和戴复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眼里的意思只要彼此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