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衡接了沈流舒的话,想了想道“好像最开始是王家那位小姐指出慕小姐推人下水的。”
“王静心?”何楚卿问。
唐宁衡哪里记得那女人叫什么,只是觉得熟悉,“好像是这个名字。”
何楚卿不满的白了他一眼,都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都敢这么说,也是服了他了。
老爷子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往地上戳了戳拐杖,沉着声道“王家的这个丫头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不管什么话都忘外说。”
“事情都过去了,人没事就行。”
谢森西白了慕相弦一眼,“你倒是心大,被人诬蔑还理所当然,都不知道你这个律师都是怎么当的。”
慕相弦反问,“难道你还想去医院将人打一顿?”
下巴一扬,十分傲娇,“有何不可。”
老爷子出声贬低,“你还是安分一会儿吧,别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哼!”
谢森西表示不理老头子。
沈流舒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起身,“已经很晚了,我们就不打扰了。”
慕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老爷子还有些意犹未尽,“家里客房多,今晚都留下,明天再走也不迟。”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不了,已经打扰多时,我们还是回去了。”
老爷子见几人心意已决,也没做再多的挽留,“行,那你们路上小心,下次多多来啊,老头子我就喜欢人多。”
“行,一定。”
不出多时,一客厅的人都已经离开,老爷子看着坚定地坐在那坚如磐石,一动不动的谢森西,老眼一瞪,没好气的赶人,“你怎么还不走?”
谢森西哼哼一声,“这也是我家,外人都没走尽,我才不走。”
“谁是外人,我看你就是想法设法赖在这不愿意离开。”
谢森西下巴一扬,示意从楼上下来的人,“那不就是外人。”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栖迟哪里是外人,他明明是内人。”
“呵呵,您仿佛在逗我?”
谢森西的衣服大多都是偏夸张明亮的颜色,与宴栖迟的气质严重不符,现在他穿着这一身已经算是最内敛的衣服了,可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违和感。
不过,慕相弦觉得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