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了,不小了,应该知道男女有别了。”随即不满地瞥了眼坐在慕相弦腿上的木目,眼神里暗含深意。
“……”
爸爸是个大尾巴狼,专威胁小孩子。
然,木目和他爹一样,就是一个典型的反骨,故作没有看到,还一个劲儿的往慕相弦怀里钻,蹭了蹭,“姐姐,你身上的味道好温暖。”
慕相弦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这孩子从小没有妈妈,对母爱的温暖是渴望的也是陌生的,不由得心里一软,柔柔的一笑,“那你喜欢吗?”
“喜欢!”笑弯了眼,露出八颗小牙齿,看起来异常的欢喜,“我喜欢姐姐身上的味道和温暖。”
“宴相暮。”
脸色沉了两分,眉宇微拧,似对木目的行为略显不满。
“爸爸,你怎么了?”木目抱着慕相弦的腰又紧了紧,不明所以的咧着嘴,看向宴栖迟。
“……”
宴栖迟眉头蹙起的褶皱又多了一层,紧紧地锁住木目脸上似得意又似挑衅的笑,终于忍不住了,起身,沉着脸,一把从慕相弦的腿上拎起木目,煞有其事的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离开了。”
总有人想占他家阿弦的便宜。
“可我还没……”木目挣脱了两下,却没有成功。
他这是被强制性的控制了?
宴栖迟凝眸瞥了他一眼,眼神里暗含警告之色,神色一转,柔柔的看着慕相弦,“阿弦,今天麻烦你了。”
慕相弦摇头,笑了笑,“小事,木目很懂事,我很喜欢他,以后可以让他经常来慕家玩。”
宴栖迟笑着应了声,告别,“我走了。”
在宴栖迟面前,存在感极低的木目又挣脱了两下,表示还有一个人。然,无甚用,宴栖迟领会不到他的意思,直接一手拎着他出了慕家。
车上。
副驾驶座上,木目小大人似的抱着胳膊,嘟着嘴,粉嫩嫩的,似在生气。
宴栖迟没有理会,专心开车。
车里很安静,就这么又过了十分钟,木目第五次偷偷瞄宴栖迟,见他神色自若,压根没有坦白的意思,一咬牙,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爆棚,问了出来,“爸爸,你是不是在追求姐姐。”
宴栖迟神情一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宴相暮,以后少和太爷爷通电话。”
宴家的太上皇是个冲浪弄潮儿,思想很新潮,闲着没事就喜欢拉着木目上上网,追追剧,讲讲隔壁家老王的爱情故事。就算是现在一个在帝都,一个在安城,有了电话的交流,也熄灭不了太上皇讲故事的热情。每天一个电话,天天给宝贝曾孙子扩展知识面,丰富闲暇娱乐生活。
“哦!”木目很乖巧,很听话,可是没得到答案,还是不甘心,又问了一遍,“爸爸,你是不是在追求姐姐?”皱着眉,想了一瞬,又补充了一句,“刚才在姐姐家,你是在撩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