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市长千金,身份尊贵,在云城,只有她看不上的男人,没有她配不上的。
然而,靳牧寒却说她不配,他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魏嫣然愤怒,脸色难看。只是,她张嘴,却在靳牧寒的注视下浑身发寒,一句话说不出口,俨然像被掐住喉咙。
靳牧寒的声线又沉了沉:“我跟我家阿寻说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的,宠她都还来不及,你算什么东西,要求她客气点跟你说话你会为你的愚蠢买单。”
别墅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三个陌生男人,魏嫣然终于慌了。
“魏小姐不是喜欢睡男人,我的下属,很需要魏小姐这般多才多艺的女人安抚安抚。”
魏嫣然想跑,可是根本跑不掉,能跑的路,被堵住了。
“靳牧寒,你别乱来。”
靳牧寒理都没理她。
结果,一个粗壮的男人揪住她的头发:“我们家先生的名字,是你能喊的吗?”
“啧,还特地喷了催情的香水想勾引我们家先生,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我们家先生看的上你?”
“身上似乎还藏了什么好东西。”他们从魏嫣然身上还找出来一包料,是她刚才在酒里没下完的。
“喂她喝下去。”靳牧寒吩咐。
“是,先生。”
“别玩死了,我家阿寻的仇还没报。”
魏嫣然计划好的,她要沈千寻输掉比赛,甚至还要让其亲眼目睹自己的男人也输在她手里,为了防止意外,她不介意卑鄙点。
然而,她从没料到靳牧寒斯文儒雅的皮囊下隐藏另一面属性。
他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优雅淡逸的公子,他看起来,更像无形杀人的冰冷利器,残忍冷酷,霎时间,恐惧如海潮将她淹没。
比赛还在继续,靳牧寒站在了起跑线旁静静等待沈千寻胜利的冲刺。
“你说这沈千寻是不是在逗六少玩呢,每次弯道漂移都会超车,但是一旦上了直线跑道,就故意让六少跑在前面。”
“不是吧,六少这跑车可是顶尖的装置,她那保时捷,性能根本比不了。”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时,车子已经要第三回开回来。
最后冲刺的是直线跑道,法拉利一直稳居第一,然而,嗖的一声,保时捷猛地窜他前面去。
靳彦冬只好再重重的踩油门。
这已经不止是在玩速度与激情了,更像是在挑战极限,在死亡边缘不停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