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不易哦了一声,突然指着后面,“那是什么?”
趁宫女回头的瞬间,她非常快速的往瓶子里挤了毒汁,宫女什么都没看到,回过头来,尉迟不易把酒瓶交还给她,“算了,挺沉的,还是你自己托着吧。”
在宫女诧异的目光里,她转身上了木台阶,把左手握成拳,藏在身侧,丫的,手又肿了。
蓝霁华看她不用叫,就知道自己过来吃饭,还挺意外,“饿了?”
尉迟不易点头,“嗯,饿了。”
蓝霁华打量她,眼里含着笑意,“看不出,这么瘦,还挺会吃的。”
香喷喷的米饭送到她面前,不易拿起筷子,挑着米饭往嘴里送。
蓝霁华看她只用一只手,问,“那只手怎么不拿上来?”
“吃饭一只手就够了,”尉迟不易翻了个白眼,“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蓝霁华笑起来,嚯,脾气还不小呢。
“下午出去逛了?”
“嗯。”
“看了些什么?”
“孔雀。”
“喜欢吗?”
“喜欢。”
“我送你一只小孔雀养着玩怎么样?”
不易:“……不要。”她是来行刺的,不是来养鸟的。
不领情,蓝霁华也只是笑笑,并不介意,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问她,“你要喝点吗?花果酒,很好喝的。”
“不要,我爹说姑……姑就是喝酒喝死的,所以不让我喝。”差点说漏了嘴,不易的心卟通卟通乱跳起来,还好她反应够快,不然就惨了。
蓝霁华笑道:“你倒挺听你爹的话。不过男人没几个不喝酒的,可以适当的饮一点,不过量就好。我们南原的酒虽然烈,但味道不辛辣,入口甘甜,你真的可以试试。”
不易才不试,她又不是傻子,南原狗还没喝,她凭什么喝,一起死可以,但她绝不先死。
她粗声粗气的拒绝,“不喝。”
蓝霁华便不再勉强了,自己端了杯子抿了一口,抬眼的时侯,看到尉迟不易定定的盯着他,奇怪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不易掩饰的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看你喝酒的样子挺帅,所以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