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扣子被小孩扯坏了,却白桂被序闲庭邀请进屋,她想的是借针线缝补就好,然而那位序先生并不像她想的那样,让人给她拿针线过来。
序天秀还给她扣子,天真无邪的问她,“针线?我们的衣服是用针线缝的吗?”
混血青年原峥冲他冷笑。
序天秀坐在却白桂身旁,不知道是无知还是炫耀,
两手一摊,“我还以为是用钱缝的呢。”
他身上的衣服物料确实很不一般,
却白桂抱他回来的,手摸过感觉的出来,他说的话证明他确实从小锦衣玉食,
所以对物质没什么概念,唯一一个概念大概就是有钱就能买到一切。
序天秀和混血青年很快又拌嘴起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却白桂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听了序先生的话真的进来,她坐在这里感到与周围的一切都相当违和,就好像穷人坐在富人堆里,突兀又怪异。
但她走不了,
序天秀紧挨着她,一边跟混血青年吵架,一边抓着她,
像怕她跑了般。
却白桂不得已,只好向接完电话终于出现的序先生求救。
比起闹腾的序天秀,和看上去不好惹的混血青年,
不说话都透着股威严的序先生好像更正常一些,应该好讲道理,好沟通。
在对方平淡漆黑的眸子看过来时,却白桂站起身道:“序先生……如果没有针线,我就先回去了,已经中午了,我待会还要干活。”
序闲庭面无表情的扫过序天秀和原峥,眼里的眼神暗藏警告。
原峥把挨着却白桂的序天秀拎到身边坐着,
却白桂松了口气。
序闲庭的语气与他外表不同,意外的温和低沉道:“是我疏忽,怠慢了。”
却白桂睫毛轻颤,受宠若惊。
序闲庭偏过头,“小峥带天秀上去,他不该让家教老师等太久。”
不好惹的混血青年,在他面前仿佛变了个听话的人,“是。”
在经过却白桂时,序天秀泪眼巴巴的叫了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