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为什么把军权移交出去?这样一来我们不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袁公路那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吗?”,刚刚迈出袁术的郡守府,乔蕤就迫不及待的发问;
这顿饭吃的真饱,一口没动,却吃饱了,真是诡异!吃了一肚子的气啊!
张勋慢慢的向前走,左手背负于后闲庭信步一样:“要不然怎么样?提起兵马跟他拼了?动动脑子吧!袁术要是一般人这种招数好用,完全可以把他吓住,可他不是普通人啊!
这种危险的想法还是打掉的好,不然激怒他的话,就算我们手握强兵,也绝非其对手,他轻轻松松的就能给我们扣上反贼的名头,从此仕途无望,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用这种口气讲的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乔蕤犹不甘心:“可我们就这样被夺下军权,什么好处也没有?他这也太霸道了吧!”
“哼!岂能这么容易!咱们手下的兵马可都不是什么好鸟,骄兵悍卒,也就是咱们弟兄平时待他们不错才能管住他们,现在换了新人上去,等着瞧吧!不出三五天他们就会求到咱们头上!到时候···呵呵!”,张勋胜券在握、信心十足!
乔蕤眼睛一亮:“张兄!真有你的啊!哈哈!正好,刚刚纳了一个美妾,也好享受一下!有时间多到愚弟府上走动啊!哈哈!”
“自然!一定要去讨几杯水酒喝!”,张勋拱手目送心情大好的乔蕤转身远走,心中却充满了担忧,袁术是一个不错的潜力股,能投奔到他的麾下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了!袁术根本没有那个心思,不然自己也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手段啊!张勋一叹,此事过后,纵然他打进了袁术的小圈子,恐怕也会为日后埋下祸根···是否应该另寻出路呢?可那些兵马?
张勋心乱如麻,他可不是乔蕤念头比较简单,他的想法可多了去了,怀揣着期待与不安,张勋消失在了郡守府前的夜幕当中···
而郡守府中关于张勋、乔蕤二人的交谈还未就此结束,袁术虽然笑嘻嘻的样子,却也知道张勋如此作为有些反常,必有依仗,因此也是放下了嬉笑,换上了严肃:“孝先!张勋、乔蕤似乎有所依仗!该当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一招,他们所依仗的无非就是他们麾下的兵马,只要我们直接收复了这些兵马,他们完全翻不起浪话来!”,李某人加持了刘伯温的能力,强大无比!
“话虽如此!可···”,袁术还想再说什么,那边的李凯已经站起来了,正与他拱手告别:“袁公勿忧!安心的睡吧!明日一早我就回去军营看看张勋所依仗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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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都尉、乔校尉!这两位大人平时待我们如何,你们也是知道的!可是这新来的太守大人是蛮横不讲理啊!直接撤消了两位大人的职位,说不准我们的苦日子就要来了!”
张勋回到家中连夜就派人到军营中造谣,各种谣言满天飞,什么功高震主、袁术看上了乔蕤的小妾欲要除之后快,太守大人眼高于顶看不上我们···诸如此类的话数不胜数;
一时间整个驻守南阳西城区的军营炸开了锅,无数的人奔走相告,大为忧虑,最终所有人决定要给新来掌管军队的人一个下马威,好好地挤兑他们,然后将老长官请出来,这样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已经是日过正午,一向嗜睡的李某人姗姗来迟,领着袁术手下的头号打手纪灵,还有新来的黑巾军六千人直接堵在了西城区的营门前,丝毫没有顾忌军营中士兵的感受,也丝毫没有害怕他们炸营;
“恩···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李凯向军营中走去,却被营门前的军士挡住,于是李某人疑惑不解的问询;
“没有张都尉、乔校尉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别小瞧这几个把门的,这几个人不是屯长就是营长,手下也都是管着几百号的人的小军官,他们伪装成守门的自然是想给李凯一个下马威;
“哦···口气不小啊!”,李凯上下打量他一下:“圣旨好使不?”
圣旨好使不?这话说的很突兀,刚想回答不行的人呆住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回答,旁边有人倒是怡然不惧,玩世不恭的说道:“拿出来看看啊!”
“呵呵!我现在拿出来之后!我就以冲撞御使钦差的罪名干掉你,你有疑问吗?”,李某人笑容满面,向身后招手,他将袁术上任南阳太守的皇帝诏令拿出来作为幌子;
反正嘴长在他身上怎么说他都是对的,借这些人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真要圣旨核查一下,若是真有此动作,离死期也就真的不远了,根深蒂固的皇权威仪是不容侵犯的,也是深入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