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母亲曾经善待我伽罗姐姐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在这个宫中,无论你地位多么高,都是陛下的奴婢。你这样说话,让人非常讨厌,会吃亏。”
宇文直和荣茵,将花灯放到河里。
花灯顺着河水漂走。
远处,急促的脚步声,将宇文直和荣茵的目光吸引。
一个内侍从旁边小道上跑过来。
荣茵的心不由地悬挂起来:“会是哪里出事?”
宇文直伸手,搂住荣茵的肩膀:“别怕。我会处理。”
内侍跑到宇文直面前,顾不上行礼:“陛下,护城河那边遇刺。”
宇文邕和独孤伽罗在一起。如果宇文邕出事,那独孤伽罗也不会好。
独孤伽罗要是死了,荣茵没了倚靠,也许就会被赶出宫去,失去目前的荣华富贵和地位。
“怎么会这样。”
内侍缓气。
宇文直追问内侍:“陛下可安好?”
内侍摇头。
“我给太师送茶水,远远听了一句。”
宇文直叫内侍赶快走,再吩咐荣
茵:“你回寝宫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我去看看。”
这种情况下,荣茵也帮不上什么忙,等宇文直走后,急速回上善殿。
杨汨出现在殿外。
“伽罗真是一个祸害,到哪里都能连累陛下不得安宁。”
荣茵没心情和杨汨吵架:“我想安静。请你离开。”
杨汨抬着高傲的头:“你就等着受死吧。皇太后也不会放过你们。要怪,就得怪你入错了门。哪家门不进,非要进没见底的独孤家的门。”
荣茵气急。
“杨汨。你杨家,也不比我独孤家好多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和你不一样。我父亲是随国公。朝廷重视我父亲。”杨汨得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