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跟钱塘江一样,那就呵呵了。
“不是。”
宁锯子有点上火,语气略烦躁。
“暮野兄,乌知河到底能不能通海……” 五块五毛网5K5M.
话出口了一半,他忽然觉得问的有问题,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说,真有商船从白鹭口进乌知河吗?”
“有是有的。”
封恺摇头。
“但是并不多。”五块五毛网5K5M.
“船行逆水入河风浪较大,白鹭口的胡人也很麻烦,一般的商贾都不从乌知河上走,会南下取道南江,去往中原更繁华富庶之地。”
噗——
宁锯子一口老血憋在心里,差点没直接喷到暮野兄脸上。
不是大哥,你这话为啥不在船起锚之前说!他这么费心竭力地改船,结果还是回不去吗?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愤懑,男人伸手撸了下矩子翘起的头毛。
“别气,只是困难些,不是完全不能走。”
“再说除了白鹭口,我们也没有别方法可以回去九凌城,总不能去南江走古水道吧?”
封恺的眼神淡然。
“那可是陆家的地盘。”
最后一句,石破天惊,如一颗炸雷在宁锯子头上轰响。
少年猛地抬起头,看向青年的眼神惊疑不定,隐隐还染上了几分戒备。
封大公子看不得他这种目光,伸手拉他到近前,摸了摸他的头。
“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图。”
“海克萨城之后,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天底下除了双子,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他顿了顿,忽然绽放出一个温暖而怀念的笑容。
“还记得之前有次你问我钟鼎文的事么?我告诉你那是一个‘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