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能吃……”赵悦那会固然是生气，但是现在周春燕道歉，她的气立马烟消云散掉。
“打住！”周春燕连忙捂住赵悦的嘴，“千万别提那件事，我怕我会把我整个胃都吐出来。”
“好好好，我不提。”赵悦将周春燕扶到床上坐下，不过她还是一肚子疑问，“可你到底是怎么了？”
“长官，我到底怎么了？”赵春燕求助的目光看向徐子儒。
“周春燕，既然你现在不受那蝙蝠的影响，那么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仔细的和我说一遍吧。”徐子儒道。
周春燕的叙述，和赵悦之前对徐子儒说的并没有多少差别，就连她吃蝙蝠这件事情，也和回档前的说法差不多。
徐子儒原本想详细问一下她被蝙蝠“蛊惑”的过程，那一个“对视”，到底是怎么产生那种它想她吃了它的感觉的，可周春燕状态实在不好，只要一提就要吐，也就没能再问。
“周春燕，在你遇到这只诡异的蝙蝠之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徐子儒又问道。
“在我遇到蝙蝠的前一天，我真的遇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周春燕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道，“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经过长官提醒，再回头想一想，那事儿的确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那是一个小男孩，大概有六七岁吧。那天我走累了，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休息……”周春燕刚刚吐完，身体本就比较虚，说了这么一会，口就渴了，但是病房里却没有找到水。
“我去买。”赵悦虽然对周春燕所遭遇的这个怪事情比较好奇，但还是按捺住，出去买水了。
“你在长椅上看到那个小男孩怎么了？”徐子儒问道。
“那个小男孩穿的衣服裤子都是名牌，明显是家境比较殷实，可是他的脚上，却穿了一双非常廉价的鞋子。”
“廉价的鞋子？”徐子儒比较严谨，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能确定那是廉价的鞋子吗？要知道有些手工定制的鞋子，看上去没有什么打牌logo，但是价格可是一点都不便宜的。”
“那双鞋子肯定不是什么手工鞋，我邻居家小孩穿过，我见过，才几十块钱一双。”周春燕道，“而且那双鞋子，右脚还破洞了，露脚趾了！”
“还有呢？”徐子儒觉得说这事情“奇怪”，稍稍有些牵强了。
“那个小男孩，他当时也坐在长椅上，坐在我旁边，他在唱歌。”
“唱的什么？”
“好像是……”周春燕想了想，想不太起来，她便哼哼起了旋律，哼着哼着，居然给哼了起来，“丽兹玻顿拿起斧头~砍了她爸爸四十下~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砍了她妈妈四十一下~”
“这歌词……”徐子儒一听歌词，也觉得有些奇怪了，这哪里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会唱的歌，哪个父母会让自己的孩子接触这种东西？
“唱完歌后，那个小男孩还对我说了一句话。”周春燕又道。
“什么话？”
“他说他的斧头太钝了，已经砍不死人，问我可不可以借给他一把斧头用。”
“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