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女长老的内力通过匕首向张十七源源攻去,张十七全身震荡,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女长老突然停手,问道:“奇怪,你小子的丹田竟然是闭塞的,你的内力是哪里来的?”
张十七恨恨地盯着她:“我的内力是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反正不是你武当派的内功心法便是了。”
女长老转头对他男长老道:“师兄,这个人身上有大秘密,我们把他抓起来以后,不仅要他还我武当派的清白,还要好好查查他武功中的秘密。”
男长老却道:“师妹,每个练武之人都有自己的武学秘密,你随便打探别人的秘密,是武学大忌。”
女长老呵呵一笑:“这小子丹田闭塞,本不能练出内力来,可他点了黄兴的穴道,连你都无法解开,这分明是一种邪派的练功之法,我们武当派是天下武学正宗,有义务维护天下武林安危。”
张十七冷冷地道:“什么天下武学正宗?欲加之罪,何患无此,哼哼,我以前还担心把武当派扔给锦衣卫会不会太过冤枉,现在我真的很想看看武当派的人进了诏狱,被人欲加之罪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女长老怒道:“好小子,这等奸滑,撒手!”她左手用劲,内力向张十七源源不绝的攻了过去。
张十七情知自己已经是风中之烛,所仗只有这把匕首,一旦撒手,便成了案上之肉,只能任人宰割,所以牢牢抓着匕首的柄,丝毫不肯放松。
女长老的内力无法侵入丹田,却向他全身各处大穴,她有意让张十七吃苦头,一点点加强自己的内力输出,张十七苦苦支撑,倾刻之间连吐了几口鲜血。
女长老见张十七在这种情况之下仍然不肯屈服,心头恶意渐生,哼道:“小子,你今天废我手指,我便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成为真正的废物!”右掌挥出,向张十七的胸口拍去。
男长老连忙阻拦:“师妹,不可”他的话才说到一半,突然双掌交错,挡在女长老面前,凝立不动,口中大喊道:“小心”
只听叮地一声,女长老手中的青钢长剑突然断成两截。
女长老刚想责怪男长老为什么震断自己的长剑,猛然发现情况似乎很不对劲,她转到男长老面前,才发现男长老双手都有一个小孔,孔中有鲜血流出,而他的眼睛上同样有鲜细流了下来。
再仔细看时,才发现男长老的眼皮之上竟然插着半根细细的绣花针,她这才明白,在刚才那一瞬间,这根绣花针竟然击断了自己手中的青钢剑,又连续穿过男长老的双掌,插入男长花的眼中,几乎刺了进去。
显然是男长老发现异常,才替她抵挡了危险,否则的话,这根绣花针已经穿进了她的脑中,要了她的命。
她大为惶急,连忙想去拔绣花针,男长老却道:“别动,用线。”
女长老从衣服上扯出一根细线,刺过绣花针的尾部,猛地一拉,在男长老啊地一声大喊之中把那绣花针拔了出来,月光之下,只见那绣花针就是普通的缝衣针。
可是这样一根缝衣针吹口气就会飘走的缝衣针,从极远的地方飞来,却击断了长剑,穿过内家高手的手掌,还要了内家高手的一个眼珠,这其中所附的内力,已经一个恐怖的词语可以形容。
女长老眼见男长老眼中鲜血长流,明白男长老的眼睛恐怕难以保住,心里大为怜惜,向着天空大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有种就出”
她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却被男长老按住了嘴巴,他抬头仰天急喊道:“前辈,我师妹只是心疼我的伤势,所以口无遮拦,她是无心之失,前辈原谅则个!”
夜空之中,只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江湖传言,金陵武当长老中,武功最高的便是号称红颜白发的红袖和白客。”
这个声音甫发出时,似乎尚在墓园门口,可到最后一个客字的时候,一个青衣蒙面人已经到了到了两人跟前,轻功之高,委实可怖到了顶点。
张喜:“师傅!”
蒙面人轻声道:“别说话,快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