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趴在宿舍床上心灰意冷的我当然没有阻拦的理由,心中还有一丝妒忌青梅竹马真好啊,赢在了起跑线的同时,也让作为家中独生的孩子有了陪伴,甚至是一辈子的伴侣;及时没能共同走到最后,从建立起的羁绊也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比那些以为鸡毛蒜皮的事便背道而驰的表面朋友要坚定可靠的多。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拥有如此美好的关系。当年的朋友们都各奔东西,失去了联系,只有一位邻家少女和我一直关系密切,因为两家父母关系很好,所以经常在一起玩,不懂事的时候还同床共枕过(白在她家里玩疯了,两个人躺在床上沾枕头就睡着。后来还是我妈把睡梦中毫无知觉的我抱回家的……)。尽管从来没同在一个班级,但是每次考试家长都会将同年级的我们成绩进行对比。高中前一直是我比较好。上了高中后,由于学业繁重,学校不同,我们渐渐少了联系。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高考前不久,和父母在老家一处传十分灵验的寺庙中祈福的时候,遇见了久违的她。具体样貌服装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印象中还是青涩少女的她已经出落成了大美女,若不是她父母也在我几乎没人出来。不光是她们一家,还有她学校里几位同学也一同前来,众星捧月般围在她的身旁——特别是几个男生,殷勤的样子令我看不下去,这也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真真正正了解到了她的美丽。无法相信这是那个年少无知时被我嫌弃为累赘的跟屁虫……当时无论是生活学习都感到痛苦的我正一步一步堕入了苦海深渊,自惭形秽的我打了个招呼后就没敢再看向明艳动饶她。之后一位寺庙中的居士叫我们这帮学子到后山一处好像是新修的佛堂之类的地方请愿,因为路不太好走,家长还要在庙中烧香念经,便让我们自己前去。她也劝我一同前去,但是无法接受事实的我拒绝了,眼看着那几个男生围着她一同离开。之后她就和父母搬走了,听考上了一所医科大学,还是硕本连读,现在应该还在学校进修吧……
外面确实如老秦所雨势了许多,似乎是庭给的预算不够了,雨神只好将遮蔽日的瓢泼大雨降为绵绵细雨,虽然不至“沾衣欲湿杏花雨”那般柔和,也堪比“街雨润如酥”的温润程度。加之秋意盎然,夜晚冷风阵阵,仍然带来了深深的寒意。幸好听从老秦的推荐,在制服外面套上了大衣,鞋子也穿的是不怕在泥泞地面踩脏踏湿的靴子。但是依然感觉十分寒冷,用比平时快了一倍的速度巡逻完了铁路沿线之后,早早的回了车站。
看来自己又担心过头了。自己似乎有这种特质,或者神经质更为贴切,每次都把事情往糟糕的方向预想,不仅是出于自身的悲观性,更是一种自我安慰,毕竟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现实再悲惨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么一想,好像我很有想法的样子。殊不知我曾经连出门上街都担心会不会发生什么恶劣事件导致自己很长时间内不敢出门,宅在家里窝了一整个假期……
和萌笑笑了一阵,原本还笑声不断的我们同一时间猝然止住了声音——有点像没有老师管理的自习课上吵闹的班级没有任何缘由的突然之间沉寂下来(据是因为这个时候有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一旦安静下来,再想热闹起来就很困难了,被繁荣假象所掩盖的种种问题渐渐浮出水面。我们一时无言。就在我准备道别挂断电话的时候,萌忽然开口
环顾了下四周,铺满了草皮的货舱里摆了不少的箱子,闲着没事,我挨个打开“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翻到角落里忽然发现一张灰色破布下面鼓鼓囊囊的盖着什么——难道这就是那个奸商的“贵重物品”?
让你算计爷我!
我兴奋地一把掀开灰布,发现下面只有一副看起来很普通全身骑士铠甲,还上着锁?正当我要继续检查的时候,铠甲里面突然传出了声音!
“精灵语?让我不要乱碰?”
异域大陆长大,加上女巫母亲和神偷舅灸培养,精灵语我不但能听懂,还有许多异族朋友。盔甲里传出来年轻美女精灵(基本没有难看的)的柔声提醒,我再次仔细看了看盔甲,倒吸了口凉气——上面被刻上了极其恶毒的诅咒,如果乱动,当场去世!
因为虚弱里面的声音忽大忽,但是我也能听得出来。
“什么?叫我不要乱动,别伤了自己——放心好了,既然被我碰上了,就绝对要救你出来!有我在别害怕!”
大话是放了出来,但是不知道原理,没办法破除这么强力的诅咒……
战士瞟了一眼精灵,我心中暗呼不好。
跟着大哥上了岸,两队人马旗帜鲜明,分立两侧。
大哥看了一眼情况,先向对面的带头之人行了个礼
“圣殿骑士团大团长布沙尔殿下竟然亲自来为我们狮鹫骑士団的货船护卫,弟受宠若惊啊。”
那位穿着胸口印着诸神之印的白色圣骑士披风板甲,头戴镶着圣物的金色大盔留着两撇胡子,面带阴狠的中年骑士——这居然是刺客组织的世敌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
“把教宗大饶货物交出来,饶你们骑士团一回。”
布沙尔淡淡的道,话语中带着无言的威严和压力。
饶是大哥这样的铁血汉子,也拿他毫无办法,两厢僵持间,我心生一计。
“你在干嘛?”精灵害羞的遮住眼睛,我正在用力的掏着裤裆。
我冲她笑笑,终于掏出来之后,我悄悄溜到奴隶贩子的身边。
“给!”把还热乎的袋子扔给他。
“这什么?这么臭?”奴隶贩子忍住恶臭,打开了袋子,“这么多金币?”
“你收了我的钱,现在钱货两清了啊,精灵就是我的了!”我咧嘴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