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阴沉,自金山如人群,走来一天乌云,瞧着仿佛要下雨。
卫央看看天色,背着手在军营中走了几个来回。
黄金标黄金虎站在一旁准备送大军凯旋。
图门也在,他神色颇有些兴奋。
在镇戎军中读完什么夜校,那才算真正的镇戎军将校。
不但他,连城内军卒也要去学一学规矩。
三人见卫央不断看着天色,心知他担忧路上下雨。
图门道:“大人,咱们可不怕下雨!”
“勇敢与鲁莽不是一回事的,何况此番换防多有军卒心目中以为是旧时规矩,路上若难行,他们不可能会没有怨气,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卫央道。
图门琢磨了一下,想先带一队人马先行。
这时有守卒们来报,瓦剌使者、察合台使者、鞑靼使者一起抵达北门。
“又来。”卫央知道这些人的来意。
可这些人这次来却不是为了与卫央争吵什么土地的归属权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
“这么大的城池,我们若是没有火炮,凭战马弯刀恐怕很难打下来。”站在北门外惊惧交加看着巨大无比的新北庭城的三国使者已然万分绝望,这样一座巨大的城池坐落在草原中心意味着什么呢?
就连草原上七岁小孩子都懂。
“听说卫央要带着大军回哈密城了。”鞑靼的使者低声说道。
察合台使者悄悄往距离此人远处走了一点。
瓦剌使者也往一旁跳了两步。
鞑靼使者团:“你们干什么?”
没什么。
只是不想被你这句话连累。
察合台使团长斜着眼睛骂道:“鞑靼人最会挑拨了,咱们离你们远点,免得被杀的时候血溅到马鞍。你们当我们不知你们的心思么?”
鞑靼使团长恼怒道:“我不过陈述了一个事实尔!”
“呵呵。”两家使团长只是冷笑,瓦剌使团长当面道,“卫央在城中那不是最可怕的,他不过就会教那些投降的家伙去种地。”察合台使者更加直接,“若他领兵在外,鞑靼无汗庭,就可以不怕他了吗?!我们带来的是和平!”
鞑靼使团长放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