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什么意思,你武兄弟不会不不知道什么叫及笄之年吧?”想想又不对,心念电转,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武兄弟,该不会,你已经……已经……见过芷萱公主吧?难道……难道……”司弘毅目瞪口呆。,
武忌心中已经惊起了滔天波澜,一脸苦涩的望着司弘毅默认不语。
“难道武兄弟见过的芷萱公主和我说的芷萱公主不是同一人?”司弘毅说出心中猜想。
“想来应该是吧,那芷萱公主正值桃李年华,生的妖媚动人,就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武忌一时心绪纷乱,眼前又浮现出朴芷萱那妩媚模样。
“芷萱公主现如今未到十五岁,虽说也生的清丽温婉,秀气可人,但绝没你说的那般成熟风韵,看来你见过的芷萱公主恐怕是个西贝货。”司弘毅分析道。
武忌现在心中就如打翻了的五味瓶,诸般滋味涌上心头。
原本对于“朴芷萱”自己还有些负罪感,虽说自己说中了她的圈套,可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也确是让自己给夺去不假。
自己一直都对其成为皇兄权利斗争的棋子而愤愤不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对于“朴芷萱”自己也说不上是基于喜欢还是同情,总之自己是挂念上这个“妖精”了,为此心中总是觉得自责,觉得自己过于“博爱”,对不住一腔痴情全都系于自己身上的凌雪衣。
对于风正皇子,自己还是一直存有戒心的,觉得这人连自己的妹妹的终身幸福都不顾,真的是利欲熏心,可如今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其中的种种看来只能去找风正皇子来解释了,自己真是彻彻底底让风正皇子和“朴芷萱”给算计了。
只是让武忌不解的是,为何风正皇子要跟自己撒这么个谎,玩这种移花接木的把戏呢?毕竟这谎言很容易给人拆穿啊,他就不怕自己一怒之下弃他而去,那他想着拉自己成为强助的努力不就付之流水了吗?
武忌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莫不是风正皇子做的这一切,那芷萱公主根本就一无所知,或者是芷萱公主对于这位皇兄的图谋并不支持,更加不肯为此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
可那与自己共赴巫山,缠绵缱绻的女子又是何人呢?
武忌心中有太多疑问,这一时之间想不明白。
司弘毅见武忌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知道他心中恐怕正百转千回,辗转纠结。在一旁也就默不作声,不再出言打扰。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良久,武忌长叹一声“司兄,让你见笑了,兄弟我终究还是凡夫俗子,绕不过这儿女情长啊,哎……”
“兄弟这是哪里话,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这只能说明你我都是性情中人。”司弘毅道。
“兄弟,别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如由为兄做东,你我兄弟去开怀畅饮一番如何?”司弘毅提议道。
武忌想想也好,反正自己也想不透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只等得空去问下风正皇子就什么都清楚了,自己这会何必非要自寻烦恼。
武忌随司弘毅偷偷的从客栈的后门溜了出去,这后门开的比较隐蔽,是另一街巷的巷尾,省的那些武忌的狂热崇拜者前来纠缠。
铁石和景玉隐藏行迹,远远的缀在两人身后。
司弘毅来的时候是乘的马车,可这会儿也不能去前面招呼那车夫,所以就领着武忌步行。
反正俩人都是身有功夫在身的练家子,并非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走上个十几里也没甚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