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舟题都刷完一个单元了，手机像断网了一样没声，还是按耐不住，主动给靳放发消息：想好怎么羞辱我了吗？
靳放“……”这人好像急切希望得到羞辱。
回他说：我不知道，还在查资料。
主角背负重任且一生遭受虐待的书看过不少，但他根本不会学这些东西，更无法运用到现实生活中。
再次涉及到了知识盲区，只好又去网上学习。
屏幕弹出来一个文库。
第一条：羞辱他样貌。
还贴心附带语录：你妈送你来上学，结果因为乱丢垃圾被学校罚款。
靳放：“……”
手机振动，靳放看着软件来电显示，刚按下接听键，陈子舟就问：“查到了吗？”
靳放看着回答有些无语。
说校草丑，谁会信……
他还是照着内容念道：“你完美地躲过所有人样？”
靳放脑中浮现陈子舟的脸，一颦一笑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所以说这句话时，语气中带有不肯定。
陈子舟：“？”
双方沉默几秒，靳放轻咳一声：“资料上面是这么写的。”
陈子舟憋笑说：“继续。”犹豫再三后还是借着正当理由给他打电话，本身紧张得手都在抖，但没想到这人一本正经地开口骂人，心情跟着都放松了几分。
靳放的修养到了一定境界，骂人都有股别扭劲儿，非但无法让人生气，当事人甚至还想多听几句。
陈子舟努力垮下扬起的嘴角，他都能想象到靳放的表情。
这对他来说哪算羞辱啊！
简直是种享受。
靳放听出电话那头的愉悦，皱眉问：“你笑什么？”要不是欠人情，他也不至于沦落到这地步。
“没有，继续骂，我觉得还没羞辱到我。”陈子舟笑着怂恿他多说几句。
“……”靳放滑动鼠标，看着第二条：“然后是羞辱智力。”他目光停在那行字上，顿了顿，“说点什么聪明话，让我震惊一下。”
陈子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年级第一说另一个年级第一笨，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