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凤有些尴尬，道：“他对课程没什么兴趣，所以不想来了。”
卫向阳愣了一下，点了点头，道：“这个课程原本就是针对社会人员的，不像是在学校全日制的课程有强制性，全靠自觉。我虽然是教导员有督促学院的责任，可也不能强迫他过来上课。不知道他是因为听不懂还是老师讲得不好？”
“老师讲得挺好，是他自己的原因。”林铁凤临走的时候也劝了他一起来，李小贺推说头痛死活不愿意来了，只说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快餐店等她下课。
卫向阳笑了笑，道：“他好像不大喜欢学习。”
“也没有，他还是蛮好学的，就是对文学不大感兴趣。”林铁凤抬手腕看了看表，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等一下。”卫向阳跑进教室跟学生告别，然后背着书包出来道：“我有东西给你，这学校附近有家餐馆不错，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李小贺在等我。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林铁凤问道。
“这样啊，也好，下次吧。下次你叫上李总，我还没请你们吃过饭呢。本来也要请他的，他又不来上课。”卫向阳笑着卸下背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本《平凡的世界》给她，“这个是我大学时候老师推荐读的，一共三册，这是头一册，你先读，读完了之后再问我要。”
林铁凤接过书然后道谢，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不能一次把三册书都给她呢，转念一想或许他还在读，又或许有别的用处，也就不好过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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