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觉得容翦今天真的很奇怪,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罢了,虽然奇怪,却也算符合身份,可嫁鸡随鸡……算怎么个回事?
容翦梗的胸腔闷得厉害,朕不是怕你脑子转不过来弯,听不懂么?这才说得通俗一些,你竟还嫌弃起朕来了!
温窈怀着满心疑问和嫌弃,一脸认真地点头:“听过。”
见她点头,容翦又道:“什么意思?”
温窈只觉得更莫名其妙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没睡好,神智不清了么?
容翦:“……”
她想了想,道:“皇上早朝可累了?要不要歇一歇?”
原本有这个打算的容翦,嘴硬道:“朕不累!”
以她的脑子,他要说累,她肯定会觉得他刚刚是因为太累了,乱说的,然后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又在那儿盘算着怎么跑。
明明眼睛满是血丝,眉眼也带着浓浓的疲累,还非说不累,温窈是不太明白为何要这般嘴硬,但想想他刚刚莫名其妙不着边际的话,温窈还是体贴地道:“皇上换下朝服……”
接收到秋文早膳已经备好的暗示,温窈又道:“用些早饭罢?”
容翦这才嗯了一声。
伺候皇上用膳,可不是个小事,温窈也没精力去想容翦看上她了她该怎么办怎么跑的事了,忙吩咐秋文这就把早膳摆上来,刚要喊安顺进来伺候皇上更衣,就听到容翦道:“爱妃替朕更衣!”总找安顺,什么时候能亲近得起来?
温窈露出一个春光明媚的笑:“……臣妾遵旨。”
朝服繁缛,温窈在宫人的帮助下,一件件一样样取下来,心里不住嘀咕,怎么老爱使唤她更衣啊,到底怎么想的?
你个傻子到底什么时候开窍?容翦垂眸,看着她白细脖颈处的一块淡红色痕迹,微微勾唇。
这是早上他咬的那一口?
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怎么用力,怎么这么久了还红着?
不过——
容翦盯着那处,突然眯起了眼。
白里透红,真好看!
像是受了什么鼓舞一般,容翦突然就有些莫名的亢奋。
然后他视线就落到了她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