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在他怀里抬起头,唇色娇艳欲滴。
奢靡的内寝,一身月白华服的贵公子,被一粉裙小姑娘压在窗棂上,传出去,像什么话。
萧砚夕忽然恼火,扣住她,用力一翻,要压也是爷压你。
可就是这样一翻转,女子的外衫彻底滑落,露出莹白肩头,滑腻如羊脂玉。
萧砚夕眼热,将她翻个面,按着她的脊椎,像要按碎那一处。
掌珠的手不小心推开窗子,整个人趴在上面,挺起了翘翘的臀。
萧砚夕倒吸口凉气,把她拽回屋,砰一声关上窗,单手撑在窗框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以防她再做出刚才的姿势。
没眼看!
迷离的人儿太过磨人,生生将太子爷逼出一身热汗,汗湿了丝绸亵衣。
到底是谁中了招?
屋内窒息般暧昧。美色当道,像在血气方刚上浇了一勺油,炸裂了理智。
动作先于意识,萧砚夕抬了手,将将握住一边,等再过几年,估摸是握不住了。
掌珠嗓子眼溢出轻吟,比猫叫还要迤逦,眼里带着乞求。
萧砚夕低咒了句,腾空抱起她。
刚迈步,门口传来叩门声。
太子爷手背泛起青筋,大步走向床榻,将她重重扔在上面,扯过蚕丝被蒙住,转身去开门。
门外,老太医请安,“微臣...”
没等讲完,就被太子爷大力拽进屋,“中药了,让她立刻清醒。”
太医“诶”一声,刚要掀开被子,萧砚夕推开他,自己伸手探进被子里,扯出小姑娘的手。
太医搭脉后,驾轻就熟地施了一副针。
掌珠不自觉喟叹一声,萧砚夕拿锦帕堵住了她的嘴。
太医收好针,尴尬地退了出去。
萧砚夕坐在绣墩上,冷冷凝睇床上没心没肺的女人,遑论动怒,但也接近边缘。
华灯初上,隔壁府宅传来啁啾乐声,萧砚夕拎着壶倒茶,外表徜徉悠哉,心里却装着很多事。
再过几月,登基大典,可至今,他还没有对外宣布恒仁帝的“死讯”,皇后那边又催的紧,令他一时间迷惑,母后对父皇的爱,当真无暇清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