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某已有家室,还望诸位莫要瞎说,免得害了人家小倩姑娘的清誉。”
见众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宁采臣顿时只觉一阵头皮发麻,连连摆手推脱道。
开玩笑,自己可是有老婆的人,真要被这帮混不吝说漏了嘴,让自己妻子知道这桩风流枉事,指不定要吃什么飞醋呢!
是的,虽然今年宁采臣也不过双十之数,成婚却是已有四五年之久。
他与妻子相结于贫困时,自幼便是青梅竹马,如今尽管出人头地,成了达官贵人们的座上宾客,夫妇二人仍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贫贱之交不敢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休说是停妻再娶,便是纳妾的想法,宁采臣都未有生起过。
虽然,那名被唤作聂小倩的女鬼确实姿色无双便是。
宁采臣忍不住又留意瞥了两眼,嘴上依旧端是义正言辞。
“没想到宁书生还是个惧内的,大丈夫在世,当行事坦坦荡荡,喜欢就说出来,弟妹要是有异议,到时我……我让我家娘子去劝她便是。”
吕布性情倒是爽直,很看不惯宁采臣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
“他那哪里是喜欢,分明是馋人家身子,他下贱。”
不知从何处叼来一截草茎,哪吒鼓着一双死鱼眼,嘿嘿地应和道。
和宁采臣群里认识也有一年多,他哪还不知那个穷酸书生的性格,便是发迹了,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顶多是口上花花,真要论心迹却也未必。
“温侯误会了,宁某生平无二色,非是不能,唯独不愿耳。”
宁采臣急着想要辩驳,只是千言万语到嘴边又顿住,最后只能化作无奈一声哀叹。
自己如此纯良正直之人,他们怎就不信呢?!
“好了,都别大哥笑二哥了,温侯不也是对貂蝉夫人一往深情,未再纳过妾室。”
见宁采臣颇有些尴尬,王子文笑笑出来解围。
先前几人上山时,他也旁击侧敲了一番吕布的来历,却是与正史略有出入。
原来那方世界有些偏向中武位面,武将可凝气血如柱,力拔千钧,谋士可弹指易战事,布阵伐仙。
作为当世武道的至强者,吕布本身就是一个满脑子只有肌肉的武夫,所求不过便是能在乱世之中,给自家妻女有处安身之所,给手下将士混一口饭吃。
虽说是一家之言,不过观其先前作为,倒像武痴更多过阴谋狡诈之辈。
尤其谈及貂蝉时一脸的柔情,端是让群里几只单身狗感觉腹中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