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平常不这样的啊!”
“不是苟厨出马吗?”
侯姐真的想不到今天生意会如此火爆,苟伟也毫不客气地往脸上贴金。侯姐又往手上吐了一泡口水拿起柜台上的钱再数了一遍,从里边拿出两百来,想想再从中间拿出一百来,将剩下的钱放进随身带着的包里边。
“三百块钱够吗?”
苟伟突然感到不自在,脸变得像烧红了的螃蟹,对自己贪没的行为感到不耻,良心似乎回到了正中间。“侯姐,多好的一个人啊,我怎么能这么对她呢?”苟伟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摇头不接。哪怕心里一百二十个愿意,但也要三请四催地给了再接,要不然显得多不虚伪的,礼貌上也过不去啊?
“三百块还不够啊?今天上午两百块钱的菜做了七八桌,晚上还有七八桌吗?”
侯姐带着异样的眼神盯着问,苟伟无语了,差点被口水噎死。吃多了的白水泡饭一阵上涌差点吐了出来,长长打了一声嗝才好受点。
“以后少吃点,你看胖成什么样了?”
胖吗?苟伟自认为很瘦,却被人说成了胖,太伤自尊了。当然,每个老板都觉得胖员工是没干活吃多了的表现。
“昨天晚上夜宵差不多吃到了两三点吧?按今儿中午七八桌还有很多没吃着,今天晚餐估计也得七八桌,要是加上夜宵得有十二三桌吧?
老板,至少得四百块钱的菜”
苟伟叨叨念个没完,侯姐差点被烦死,要不是昨晚到今天挣了两千多块绝对会一碗给盖住苟伟的嘴。侯哥之所以住院就是被念烦了砧板给扑了上去,肥胖病就此惹发,可怜的侯哥就在医院里躺着了。
“苟厨,能不能闭嘴让姐说两句。
咱们店小又在拐角边一般很少有客人,都是一点多饿极了的也没有几个钱的才选咱们店。我以为只要一点前赶回来就行了。
好了,你也别娘们一样抱怨。我吃了饭马上去买菜,你就在家里看店。我让老侯吃盒饭行了吧?”
侯姐现在越看苟伟越觉得可爱,恨不得拿两拄香给供上。财神爷啊!
侯姐买完菜又以最快的速度给侯哥把饭送去,认真地守在店里。不是怕苟伟?不过来,而是怕苟伟忙晕了少收钱,更怕苟伟没了钱。
苟伟给侯姐列了个单子将所需调料买回来,甚至还有一些中草药。他边配菜边熬煮自己的那几十个配方,随着调料熬得越来越浓,香味也越来越迷人。经过店前店后的人们又开始将鼻子张开吸上一鼻腔。
“不是没菜了吗?怎么又做上了!这是不把咱们当客人啊!”
三个身着西装袖子短裤子短的年轻人带着一群美眉经过小店,似是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急吼吼地冲进小店对着侯姐一顿叫。
“怎么啦,怎么啦,先生里边请,招待不周还请包涵!”
侯姐一看阵势不对立马从柜台后跑了出来腆着脸赔小心,猫镇的年轻人都不好惹,关键是挨了打拆了店报警都没用,谁也不知道他们背后是黑是白,要是黑就更招不起。
“你们老板呢?中午不是说没菜了吗?是看不起咱们啊?”
“真是对不起,刚买回来的菜。现在不正在加工着吗,要不我让厨师给您做一份?”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侯姐更信实了苟伟说的是实话,中午真的有排队的。试探着把几位留在店里,她也不愿与钱过不去不是,既然自投罗网那就化被动为主动赚上一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