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无敌的，起码他就能把我吃得死死的……”李孝利耸耸肩：“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权宝儿摇头笑，闷声吃肉。
两个许久未见的闺阁密友，本该有无数话题可聊，没料到一旦涉及那个男人，话题全部集中到了这里，其他什么东西都只能算芝麻绿豆的琐事了。
李孝利忽然想到这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以前你嫌自己没谈过恋爱，叫我帮你介绍，现在呢？”
权宝儿无奈地道：“干嘛，想把自己男人介绍给我？”
李孝利摸着下巴：“他知道你对他动过心没？”
权宝儿叹道：“知道。”
李孝利惊讶地睁圆了眼睛：“知道的话，他居然能放过你？”
权宝儿想了想，沉默着放下了筷子，低声道：“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你知道么，我对他说，愿意给他一次，他居然没要。”
李孝利神色严肃起来，眯着眼睛盯着她看。
权宝儿叹道：“哪怕他对我没兴趣，哪怕他接近我是为了其他事情……可面对这样的事，能拒绝的男人又有几个？吃干抹净不用负责，多的是男人两眼发光呢。何况我还是处，他应该心里有数。”
李孝利默默吃肉，良久才道：“就因为你是处，所以他不要。”
权宝儿讶然抬头。
李孝利耸耸肩：“因为这家伙现在有些魔怔，要了你，就会想负责到底。虽然他想要负责的人有点多……哈。也是挺可爱的。”
权宝儿失笑：“是挺可爱的。我老师和我。都很想知道他将来到底怎么安置你们。”
李孝利没有笑，神色依旧严肃，静静地看了权宝儿半晌，忽然缓缓说道：“你一直感叹自己没有谈过恋爱……何不……趁此机会试一次呢？”
权宝儿哭笑不得：“喂，你在怂恿自己姐妹和自己男人好？”
李孝利淡淡道：“因为我感觉到，你自己有这么个念头，只是不敢想而已。索性我帮你说出来。”
权宝儿笑容慢慢收敛，平静地和她对视了几秒。终于缓缓点头：“他对我有恩。不管是出于报恩心理，还是出于那么点初恋情怀，所以我才说愿意给他一次，从此陌路。可他没要，这个没要让我意外得很，反倒愈发想了解他这个人。越是了解，越觉得有意思，确实动过和他来一次恋爱的念头。这不稀奇，就像看到一个危险的新奇游戏，有点跃跃欲试。但理智上始终知道危险，不会去碰。”
李孝利淡淡道：“也许不止这样？”
“确实不止。”权宝儿轻声道：“其实在这个圈子混。养情*人的事见得多了，确实也不觉得多难接受。如果他真的喜欢我的话，说不定我一冲动，还真就参与了这个危险游戏，摔死了拉倒；或者以后腻歪了，往日本一躲，他也未必会纠缠。可惜啊……他并不是喜欢我，他接近我，为的只是s*，那我还怎么可能犯蠢？”
李孝利皱起了眉头：“他会为了这么现实的原因接近女人？我不信，那绝不是他。”
权宝儿摊手：“事实如此。”
李孝利紧紧拧起了眉头。权宝儿也没再说话，两人足足静了两三分钟，李孝利忽然问：“他用什么由头找你？”
“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