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赋歌这人真是属实倒霉。三天两头被烧,来都来不及救他。
时倾原本想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烧法,但季瑜不知为什么拉住了她,只冲着她摇了摇头。
“怎么?”
季瑜垂眸,言简意赅:“回家。”
时倾略微讶异,但心想那应天府的大人应该也不是什么没有脑子的……听一出就信一出的人,便稍稍放下心跟着季瑜回了家。
到家之后,时倾先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晚上亥时,醒来后见院子里还有光亮。她伸了个懒腰披了件外衣便出门去看。
只见,季瑜随意掐了个决,指尖漂浮着一团灯火,在月夜下闪烁着银辉。
时倾倚在门框边,因为刚睡醒,这会儿眉眼处都是懒洋洋的,带着几分倦意,“你在干什么?”
季瑜一顿,手指一握,灯火散尽,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见状,时倾也没什么反应,下了台阶朝他走去,忽然一瞥不知看到了什么,神情有些难耐。
“怎么?”
季瑜顺着时倾的视线望去,瞧见了墙角处的秋千,握着茶杯的手一顿。
“这里……原来还有个秋千吗?”她没等季瑜说话,自顾自道,“我竟从未注意过。”
季瑜垂眸,“嗯,有些久了。”
时倾迈步走到秋千跟前扶着支架,“做的很漂亮。”
“……漂亮吗?”季瑜突然出声,声线放轻有几分柔和。
“嗯。”时倾弯了弯眼,“很漂亮。”
季瑜收回视线没什么反应,但握着杯子的手却渐渐收紧。
时倾侧身坐在秋千上,不知为何,坐上去的那一瞬间,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时倾握着绳子的指尖一顿,眨了眨眼。
不会吧……
她每次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就代表……她曾经来过这里。
来过这儿,难道她还玩过这个秋千?
时倾顿时心乱如麻,再一次唾弃自己丢什么不好非丢记忆,搞得自己这会儿一头雾水,满世界追寻自己的记忆。
她虚虚叹口气却听见季瑜说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时倾稍作一瞬错愕,“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