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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海口一户普通单元楼三楼的房门被推开,头发花白的男主人提着钓竿和鱼篓从楼道走进门来,听到了响动,正在厨房准备午饭的女主人探身张望,诧*问道:
“老头子,去钓鱼这么早回来,怎么脸色好差?”
弯腰放下钓具,老头子伸出缠绕绷带的食指,叹息说道:
“唉,老太婆,我被老鼠咬了一口,最近稀奇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喽!”
“伤得要紧不?”
少年夫妻老来伴,女主人戴上花镜端详着老头的伤口,关切地询问着。面色稍显灰败的老者额头隐然开始见汗,他勉力支撑着走进房间,嘴上说道:
“没事啦!破皮出了点血。”
半个小时之后,女主人呼喊丈夫吃饭,得到的回答却是细若游丝的呻吟声,她急忙俯身倾听,老者嘟囔着说道:
“我……好冷……好冷……”
见此情景,哪怕不谙医术的人也明白老者的状况不佳,女主人连忙拨通儿子的手机,急切地说道:
“喂,小易呀!你爸他好像声病了,额头烧得好厉害。嗯,那我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
毫无疑问,生化危机的首轮大规模传播,引爆点往往都是从各地的医疗机构开始向外散播,这几乎是个定律。
那些发觉自己身体状况异常的人并不清楚是感染了什么病毒,按照一般常识,人们的反应就是赶紧去医院,找大夫检查病情。殊不知,这样的想法也把感染者们扎堆送到了一起,等到他们开始集体丧尸化的时候,再想要阻止这一切发生那就太迟了。可以想见,接下来以几何级数递增的感染者,数量会像从山顶往下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四处游荡的丧尸大军也会越聚越多,直到它们那永不知满足的血盆大口吞没了整个世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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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需要挂号吗?”
花衬衫和短裤,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头顶是白色凉帽,一副外地游客装扮的楚白站在医院大堂里,与这里的环境氛围很不协调,不过也没人规定游客不许生病,或是前来探望病患,对于这位小护士的询问,楚白表现很得体,笑着回答说道:
“不必了,我来找人。”
“哦,是找住院患者吗?”
正值青春妙龄的小护士虽然算不上美女,她身上的青春气息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楚白可不想成为众人的事先焦点,客气而不失距离感地说道:
“不,我想应该是在门诊,不用麻烦你了,我会自己去看看。”
闻声,工作热情十足的小护士只得耸肩说道: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可以问我。”
“谢谢!”
说罢,楚白开始迈步向前走去,他得到了事先收买的内线消息,最近出现几例无法确诊的狂躁症患者,这点情报对试练者而言已经足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