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牧峰刚刚进来都没有能坐下的时候,曹云山便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是阎厅长召见。
他便匆匆赶了过去,等到他和曹云山走进办公室时,发现里面坐着的不只是阎泽,还有邝世成。
这就有点奇怪!
通常情况下,邝世成是不太管业务这一块,现在既然坐在这里,就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云山,之所以将你们喊过来,是因为有件事和你们刑侦处有关系,世成厅长,你来说吧!”阎泽没有废话,开门见山说道。
“好!”
邝世成侧身看向曹云山,语气沉重地问道:“曹处长,你还记得花脸吗?”
“花脸?”
曹云山在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脸色微微一变:“邝厅长,您说的是那个神偷花脸?”
“没错,就
是!”
楚牧峰昂起头,站直了腰,朗声说道:“花脸和孟长河肯定是有关系的,说的再透彻点,花脸和黑风寨有密切,否则他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拿着孟长河当条件来要挟咱们警备厅呢?”
“既然这个目的清楚了,我认为剩下的事反而变得简单多了,无非就是抓住花脸,只要能抓住他,那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要是说可以的话,我认为对孟长河也要加大逼供力度!”
“至于说到能不能抓到花脸!”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楚牧峰看着邝世成,语气沉稳冷静的说道:“邝副厅长,您说六年前花脸作案的时候没有抓到,我不否认这点。”
“但我想说的是,六年前警备厅的厅长也不是阎厅长,负责这案的也不是曹处长,所以为什么说六年后的今天,咱们就不能抓住花脸呢?”
曹云山心底暗暗竖起大拇指头。
谁说楚牧峰不会拍马屁,这马屁拍的简直恰到好处,让人听着就很舒服。
阎泽也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反而是邝世成像是吃了苍蝇般难受,他娘的楚牧峰,你是非要和我作对到底是吧?我发现一碰到你就要被膈应。
你不就是仗着有阎泽撑腰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吗?我刚才说的是那个意思吗?我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事实而已,你有必要这么急着拍马屁吗?
听你的意思,好像现在是阎泽当厅长,曹云山执掌刑侦处,这个案子就能迎刃而解,就能顺利侦破,你小子也未免太不将花脸当回事了吧?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
邝世成侧身看向阎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阎厅长,外面都说楚牧峰是咱们警备厅的神探,也是,他既然都是神探了,那么相信抓到花脸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