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局混乱,机场几乎都只有军用机,正常航班都受到了严格审核。
萤火科技的飞机最后还是办下来了审批。
盛无隅和禤晓冬离开那天,那风出乎意料地来送机,他仍然穿着长风衣,风度翩翩:“是我让他们加快审核通过的,我怕我自己哪一天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你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盛无隅满脸冰冷,那风苦笑了声:“我就知道会这样,一旦你知道我暗恋于你,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是吗?为着这个缘故,我隐忍多年,只希望默默守着你,但是无隅,我实在想不到你会和一个男子结婚,这让我多年的守候仿佛是一个大笑话,我会一直想,如果我当年表白……”
盛无隅冷冷道:“如果我对你有意,不需要你主动表白。那风,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绝交,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意,而是因为你要谋害我的爱人,你好自为之吧。”
那风神情忧郁,一双蓝眸哀怨盯着他:“他真的不是你聘请的贴身保镖吗?”
禤晓冬在一旁笑了:“你和你保镖亲嘴?”
那风:……
禤晓冬伸出手揽住盛无隅的腰:“登机吧,王子殿下,再也不见了。”目光带了些挑衅。
直到登机后坐下来禤晓冬都还忍不住揽着盛无隅的腰笑:“你看到他的眼神没?他快要气死了,好像我把兰花当韭菜给拱了一样,我就该穿件十年旧的汗衫裤头,抱着你,气死他。”
盛无隅和严锐锋都默默看着他,禤晓冬看到他们异样的眼神,忽然耳朵有点热,知道自己这行为有些幼稚,倒了杯冰咖啡掩饰着要喝,罗燕已经吃吃笑起来:“晓冬哥你好有占有欲啊,恋爱让人可爱。”
盛无隅微笑道:“我是兰花?”
禤晓冬不接这话头,起了身道:“我去房间里头整理下。”
禤晓冬进了套房内,盛无隅紧跟着进去,把门关上了。
飞机已经起飞,罗燕和严锐锋低声感慨道:“真是想不到,晓冬哥以前那么安静温和的,私下这么活泼,是被盛先生宠出来的性子吧。看他们两人平时在外都是沉稳冷静的,没想到一个那风就能让晓冬哥变得战意盎然的。”
严锐锋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禤晓冬以前参加任务也是这样的,他行动很大胆跳脱,只是因为他很精准,任务总是完成得很好,所以给人稳重的感觉。”
罗燕低声道:“好像是啊。”
卧室内,髙空中的白云犹如棉絮一般凝结在舱窗外,盛无隅居髙临下,正把禤晓冬按在枕上吻着。
禤晓冬微微抬着下巴,张着嘴被动地承受着,喉结上下滑,腰背紧绷,被死死按在床上,整个身子陷入了被褥内,额角冒出薄薄的汗,他被吻得脊柱阵阵发麻,忍不住挺了挺腰想起身,却被盛无隅压了回去。
一个深吻后盛无隅继续吻着他的下巴,喉结,一只手早就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衣领。
禤晓冬衬衫很快被脱了下来,胸膛小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刻苦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在明亮光线下清晰流畅。
禤晓冬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气,握住盛无隅在他身上胡乱弹奏琴键的手,拉到自己嘴边,有些惩罚一般地轻轻咬着他的指尖。
盛无隅覆在他身上,哑声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这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回去我们在卧室装一面镜子……”禤晓冬平日都太淡了,只有这一次那风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他看到他在那风跟前显示主权,不觉得幼稚,只觉得……想要,想立刻回应他,想宣告全天下他们拥有彼此。
禤晓冬咬着牙皱着眉,眼里点燃了簇簇火苗,掌心摩挲过盛无隅的肩头,按住他后颈向下压:“快点。”
盛无隅偏不,再次吻上来,放缓节奏,慢慢吻着他的唇,叼着他的舌尖,含糊不清着:“急什么,飞机上又没别的事情做,我们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