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问:“怎么了?我zj淹了……”
谢奚听zj。
谢昭问:“阿姐,怎么了?”
谢奚半天没说话,悠悠的看着谢昭,看的谢昭心里发毛。
谢奚猜崔邺应该早知道了,怕她心慌,就没跟她说,领着几个小的回城去了。
心慌归心慌,但是工作还是要做的,她继续下稻田,谢昭在隔壁钓鱼。中途王朗回来和她一起干活儿,和她说:“城里的米价涨了,看来干旱还是有zj影响。咱们这一茬稻八月一收,说不准到时候又是好价钱。”
谢奚叹气回头看了眼:“南地又遭了水灾了。”
王朗听zj所感,叹了声气,再什么都没说。
等下午回去,崔邺已经zj回来了,谢奚见了他就问:“南地水灾严重吗?”
崔邺正要和她说这个。
“陆益之失踪了。”
谢奚一时只觉得不可置信,皱着眉喃喃问:“难道是长江决堤了吗?”
崔邺一手扶她的肩:“我zj也不太清楚。”
谢奚不死心问:“你怎么知道他失踪了?失踪久了?”
“本来上任期限内他未到,沿路驿站都没有zj他落脚的消息。”
谢奚不相信,才zj,人就这么没了,
她眼泪都止不住了,眼眶里都是泪迈过头看着远处问:“怎么可能,我zj多久?”
崔邺安慰她:“你别急,不一定zj在通讯这么差……”
谢奚问:“不会乱吧?”
崔邺担忧的说:“今年南地的夏粮,怕是没了。”
谢奚不死心问:“华北平原也是粮仓,淮南道、江南西zj道,这些总不能都遭水灾了吧?”
崔邺双手扣着她肩,和她对视:“谢奚,别慌。听zj说。别吓自己,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事。”
谢奚收住情zj说:“先找人,你托人在南地先找找,他一路上肯定zj水淹,说不准是被zj困在哪里了。”
崔邺一晚上都在安慰她,第二日起来见袁掌柜追到这来了,两人在房间里一早上都没出来,谢奚要去田里,没时间等回来崔邺说:“我zj这几日出发,要去南地一趟。”
“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