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样?”羊献容问道。
司马覃半晌不吭声,他只是觉得难受,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若是之前他还会思考要不要回洛阳,那么现在他已经在回洛阳的路上了,凡事只能去面对,但是这样的情况该怎样面对,书上没有教他,师傅也没有教他,娘亲倒是交代过他几句,可也并不能解除他心中的疑惑。
羊献容摸了摸司马覃的头,笑着说:“你有这份心已是十分难得,可问题总得一样一样去解决,兴许结局并不完美,⛯可你尚没有努力过,就说这丧气🔌话,就报定🎽🖤了失败的结局,那你就不会尽十分的力,结局自然不会好。”
“难为娘🁒🅏亲还对晋朝抱有希望。”司马覃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自是不愿辜负母亲的期望,也会尽自己的努力,我希望娘亲为我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傻瓜。”羊献容知道刘曜离开后,司马覃一直在内疚自责,以为羊献容是为了他才放弃了刘曜,他这段时日跟着两人生活,尽管他尚不通男女之情,可也知道两人感情深厚,现在两人不但分开,还分属了两个阵营,以后难再见面,这让他觉得对不起一直待他很好的羊献容。甚至,他对自己生在晋朝皇室愤愤不已,即便只是从宗室成员来看,刘氏子🞹🙂弟也比司马家的纨绔们强了何止百倍。
说话间,肖虎和小二牵着几匹马回来了,羊附和孙氏也带着几个孩子回来了,孩子们不知道愁滋味,说说笑笑跑跑跳跳的好不热闹,瞬间就驱散了那一丝阴霾。小二帮着羊附套上了马车得了些赏钱,立刻眉开眼笑地告退了,所有人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继续往洛阳🌮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