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医馆的合格证下来了,杨业的申请也批复了,医馆名为“回春堂”中医素有妙手回春这一美赞,便取名回春堂。这一天清晨,他从新闻上看到两条新闻,一是秦逸夫的儿子秦钟陆突然遭人袭击,导致半身不遂。另一条新闻是,昨夜凌晨,保济堂突然发生火灾,导致数名病人受伤,医馆遭受巨🁨🈖⚀大损失。杨业哈哈大笑,掏出手机拨出了徐世林的号码,道:“小林子,今天下午两点三十八分,医馆开业,你过来捧个场吧?”那边徐世林不解,别人的店面都是上午开业,你这儿怎么到下午了?杨业笑骂道:“你懂个毛线,今天是吉日,下午两点三十是未时三刻,是吉时。咱不搞大排场,放条鞭炮挂个匾,下午你再帮我做两个广告架就行。”虽说是不搞排场,但徐世林和唐灿可不是省油的灯,唐灿接了徐世林的电话之后,立即联系了一家广告公司,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反正一个上午的时⚛间,整个医馆门口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样子。下午两点,杨业换上了一件青色长袍和黑色布鞋,精神抖擞站在了台阶上。这是老道士说的,今后凡是开宗立派,必须穿这身长袍。这时候很多人已经到了,玉蓉穿着一件浅粉色秀梅短袖旗袍,端庄的站在杨业身后。唐灿和徐世林还有洛天自然是不用说,几人早早到来。夏晴晴也开着宝马车来了。周雄带着刀疤、虎子和老鬼也到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喊声,还是穿着黑色工装的童菲儿扎着马尾,兴奋的朝里面跑来。唯独不见沈梦瑶,杨业微微有些失落,她或许还在京都没回来吧!牌匾已经装到了大门正中间的主梁上,快要挂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张青山和聂老面带笑容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些个人,手里都抬着盆栽和花盆,上面还写着红色的祝福语。杨业仔细看了一眼,有唐老的,徐世林他老爹送来的,有吴院长送来的,还有一个竟是常书记的亲笔贺词。他扭头朝徐世林看了一眼:“你小子透漏出去的?”徐世林连忙摆手,转身躲到了柱子后面。吉时到了,杨业一边扶着梯子,手里拿着红布慢慢爬了上去,红布挂在了牌匾的正中间,拖出一小块悬在空中,风一吹,红布飘动。这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众人纷纷鼓起掌来。正式开业了!一阵热闹过后,杨业朝聂老说道:“聂老,要不请您过来到我这儿坐镇?”聂老连忙摆手,笑道:“有你这个大神我还敢坐镇吗?再说,我也老了,都快准备退休了。担子都靠你们年轻人挑咯!”就在这时候,三四个中年妇人有说有笑走了进来,杨业瞅着中间那人有些眼熟。一个微胖的妇人上前拱手道:“杨神医,恭喜你啊,自己也开医馆了。”“您是?”杨业有些疑惑。妇认一惊,笑道:“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哪个,带着我女儿一起找你去看病的呀。只吃了两副药就彻底好了的。我好像是第一个给您送锦旗的吧?”杨业释然,点头笑道:“谢谢谢谢!”“哎呀,你是个好医生啊,我刚才和几个朋友逛街,看到了你这儿的牌子,上次中医院那事儿我看了新闻,说你怎么怎么,我可是相信你的。喏,我身边这位,她说肚子疼了好些天,您能帮忙看一眼吗?”中年妇人道。杨业连连点头:“当然,从今天起,一个月的时间回春堂都是免费义诊,还请大姐帮忙宣传!”一听是义诊,后面几个妇人都开心起来,不要钱啊,就算身体没问题也得看看啊!这么难得的机会!慢慢的,路边看到广告牌的行人越来越多走了进来,有的是看热闹,有的是身体确实不舒服来瞧瞧,一听说不要钱,都来劲了,有的纷纷打电话告诉亲朋好友,不到一小时间,回春堂大厅里就已经站满了人。徐世林、唐灿、周雄和夏晴晴等人因为不懂医术,帮不上忙就先行离开了。张青山和杨业打了个招呼,也走了。剩下杨业,玉蓉和聂老就忙坏了。杨业和聂老坐诊开方子,玉蓉配药抓药,三人一直忙活到了天黑,大厅里的人才渐渐离去。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聂老摇头笑道📮🞌💰:“杨业,你这里估计还得请人手帮忙啊!”杨业笑着点头:“是啊,但我不会随便请人,遇到合适的我肯定不会放走。聂老您就放心吧!”而另一边,秦逸夫身穿一套黑色唐装,脸色铁青的坐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儿子昨夜凌晨被人挑断四肢经脉,肋骨被打断11根,脑袋被开了瓢,送回来的时候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儿了。他拼了老命使出了龙凤金针,才勉强保住了儿子的命,却无法让他恢复如初。如今他一儿一孙全成了废人,天明之前他才过度劳累而躺下,不到一小时就被电话吵醒,说保济堂失火了。秦逸夫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他瞬间慌了神,秦宇和秦钟陆的事情本就让他心烦意乱,等他赶到保济堂时,只看到残败的现场,和救护车消防车呼啸的声音。那时候,秦逸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几乎都要哭了。整整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他在被烟熏黄的办公室坐了整整一天,刚才,他接到一个工作人员的电话,说杨业开了一家医馆名为回春堂,就在原来的中医院位置,现场火爆,看病的人排队都排了十多米远。秦逸夫沉默了许久,他叹息一声,朝门外喊道:“老孙,进来一下!”门开了,一个面色红润的老头穿着黑色布鞋快步走了进来,微微欠身道:“秦老,您有什么吩咐!”“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秦逸夫朝那熏黄的墙壁扫了一眼,继续道:“从一开始,我是不是不该和杨业作对?”老孙一愣,他沉默了起来,这一次,他沉默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缓缓说道:“是!”秦逸夫眼中爆发出一道精光,咬牙切齿道:“就算他是一尊神,我秦家也必杀之。你马上安排人修复保济堂,他敢毁我儿孙,烧我医馆,我就能让他医馆关门,敢与我斗,我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要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