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双手握着方向盘,好巧不巧,玉蓉和李清怡就她们两姐妹坐在了后排,本来副驾驶上空了一个座位,但就是没人敢坐上来。好像周鹏他们都串通好了一般。听着两女坐在后排聊着最近又出了一款什么新版内衣,什么好看的电视剧。杨业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轻笑道:“清怡,你今天多少岁啊?”后面的两女一愣,李清怡顿时显得有些尴尬,玉蓉则是娇嗔一眼朝前面说道:“女孩的年龄都是要保密的,这你都不知道吗?”“额……哦!”杨业悻悻的不再说话了。“满29了。”李清怡忽然轻声说道。一旁的玉蓉也愣了一下,顿时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杨业只好半开玩笑道:“那也不大啊,我看你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噗……”李清怡忽然一下就笑了:“就你油嘴滑舌,难怪蓉姐和她们都爱你爱的要死。”话一说出口,李清怡就知道自己说错了,她知道不该说“她们”这两个字。立即捂着嘴,朝玉蓉说道:“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玉蓉朝前面的男人后背瞪了一眼,稍稍透着一丝怨气道:“连你都知道了我还能不知道吗?谁叫我爱上了一个万人迷呢!”说完之后玉蓉又看向李清怡,毫不遮掩说道:“清怡,别说你对杨业没兴趣,我见你看他时候的样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时候车身剧烈摇晃了一下,还好方向盘抓的紧,不然就撞到花坛里去了。李清怡立即脸色一红,朝玉蓉打了一下:“姐,你胡说什么呢?谁会对他有意思?再说了,人家身边美女如云,看得上我这个老女人吗?”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朝前面瞟一眼。“哟哟,还说是老女人,你都是老女人了,那我不得是老奶奶了。咯咯!”玉蓉说着,连自己都笑了起来。听着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内容,杨业只感觉亚历山大,他悄悄的加速,第一个到达了百味楼。订了一个大包厢,里面可以容纳三十个人,所以杨业一行十多人坐下来也就显得特别宽松。坐下没多久,酒菜就上齐了,众人都看着李清怡,然后又看向杨业,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杨业抬头,又见李清怡看向自己,他嘴角一抽,拿起筷子笑道:“都上齐了,大家开吃吧。”在华夏的饭桌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这个大部分地区都有这种情况,那就是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年龄最大、辈分最高、或是实力最强的那个人不先动筷子的话,其他的人都不会动筷子,这表示一种沉默的尊敬。当然,在酒桌上还有一个文化,但凡是好事喜事,或是聚会庆祝,都会出现一种情况,叫做敬酒。还没有菜过五味,棕熊这大个子端着酒杯笑呵呵的给李清怡敬酒了,当然,他喝的是二锅头,李清怡和玉蓉还有刘芳则是喝的红酒。一大桌子人吃饭的气氛十分热烈,杨业端起酒杯朝张青山说道:“张老,这杯酒我要敬你,天祥中医院的成立,你和棕熊功不可没。”张青山一愣,他似乎也喝了不少,脸颊酡红,端起酒杯和杨业碰了一下:“我这人没什么特点,就是一个,说话就要算数。说了年前开业就一定要在年前开业,哈哈!不过,若不是你这个大老板神通广大,我这个从未食言的记录怕是保不住了。”说完他仰头将杯中酒喝完,显得十分高兴。周鹏也站了起来,举着酒杯朝杨业说道:“杨神医,感谢老天让咱们遇到了你,感谢你的年前福利大红包,我代表全家敬您一杯!可以过了好年了哈哈!”说完,他不等杨业反应,直接仰头喝了个满杯。众人一愣,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酒桌上的气愤再一次推向了高潮,紧接着又有不少人开始向李清怡敬酒,祝她生日快乐。不一会儿,李清怡扶着额头,晕乎乎的站起来朝,微微躬身道:“不好意思,大家慢用,我去下洗手间。”李清怡很高兴,至少从留学开始到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她推门走出包厢,不想迎面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操,眼瞎啊!”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李清怡本就有些晕了,抬头看到自己撞到的人,她愣了一下,立即轻声道:“不好意思,对不起。”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吃饭居然会撞到刘宏。刘宏是今天才从拘留所出来的,还废了不少钱和力气,正心情不好,便叫上一帮武馆的朋友到这儿来聚会,然后去会所里去去晦气。他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李清怡。看到李清怡脸颊微红,刘海半分垂在耳边,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诱人,加上她这会儿已经脱了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紧身毛线衣,那火辣的身材更是遮不住的展露了出来。看的刘宏半响没回过神来。“咳咳,哈哈……我去,清怡美女,咱们可真是有缘啊,连吃个饭都能撞到一起。怎么,赏脸到我那边去喝一杯吗?”刘宏也喝了不少酒,一双眼睛放着绿光盯着李清怡的胸部,而且所谓酒壮怂人胆,他越想就越激动,说着朝李清怡肩膀上抓了过去。“啊……”李清怡本来这会儿就尿急,神经异常的敏感,被刘宏这用力的一抓,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同时反手就朝刘宏脸上甩了一巴掌。“啪!”一声脆响之后,刘宏瞪大了眼睛,而且旁边还有两个人路过,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刘宏立马变脸,瞬间想起了之前在拘留所受到的委屈,咬着牙,面目狰狞的朝李清怡抓了过去。双手抓着她瘦弱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冷声喝道:“你麻痹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今天撕了你?”这时候包厢门打开了,杨业皱着眉头走出来,刚才在里面他就听到了李清怡的惊呼声,仔细一听,立马就听出另一人是刘宏的声音,用力的推开椅子,冷着脸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