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不会吧,我都跟你睡了你连衣服都要算我钱?”
曾酉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如果不是俩人的信息素已经交融了,甚至半点看不出来俩人之前上过床。
她看上去就像个性冷淡。
也不是,就是很难想象这个人能有性生活。
“……算了,那你等会走的时候把这个,”曾酉站在门边,伸手示意了一下,让周楚转一下门栓,“这个按下去再关知道吗?”
周楚以前从没有过性生活,呃是跟活人有过性生活的那种,自己diy倒是有,也不知道与约炮之后都是什么氛围。
但绝对不是像她这样的吧……
这什么奇葩啊,她抽了抽嘴角,“我知道,你走吧。”
曾酉连句再见都没说,她走得飞快,估计是赶着去上班。
周楚在曾酉的廉租房待了半个多小时,努力地回忆楚望云住在哪,好像又片刻的记忆似的。
她理所当然地开了空调,这天热得要死,跟人真枪实弹地干了一个星期她*都觉得怪怪,跟以前休假的时候尝试放在里面一边干别的事一样。
窗帘拉开,窗外是一片矮破小的房屋,看上去沙尘满天,一股城乡结合部的风味。
曾酉已经下楼了,她在大热天里走得飞快。
周楚纳闷:晒不黑的么?
不过她也没仔细想,这一场419对她来说不过是新世界的开场,压根没放在心上。
之后的两个月她因为挂号的原因在一直在雨镇,索性整理起楚望云的东西,结合自己的理解拼出点东西来。
可惜怀孕是晴天霹雳,她直接走向已婚待育。
周楚对过节没什么热情,圣诞节也是兴致缺缺,不过得了曾酉的一串项链还挺开心。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她的心情都很好。
转眼就是新年,隔壁的小孩又放假了,每天又是熟悉的隔着墙的男女混合双打节目。
周楚一边织毛衣,一边听手机里网课。
雨镇实在太偏僻了,边境小城,地理位置非常奇特,离镇中心一百多公里还有雪山,其实在镇上就能看到。
跟个冰淇淋似的,据说还有个湖,跟海相连,非常壮观,也离镇中心一百多公里。
这些都是周楚买菜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这个可以用荒郊野岭来形容的小镇有一种很奇特的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