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初三,先前我可是邀请你多次了,你都不来。”
“如今,倒是请我们前来了。”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易初三在三楼的一处雅间之内,耐心的品味着茶水,五十两银子所开的雅间,空间极大,旁侧还有一个小小的琴阁。
又花费些许钱财请翠红楼的琴女弹奏一二,增添些许雅致之感,未几,今日所请的三人先后到场。
何家三少爷,是府城内何家商行的三子,比起如今的泰兴行,倒是好些,不过也仅仅好些,他们家经营的木工器物,打造一些别具特色的清国古典木物,供给府城所用,当然,也出口西洋诸国。
生意竞争力还行,故而,有口饭吃。
陆家二少爷,是府城内陆家商行的二子,和泰兴行差不多,进来也在不断的衰弱,主要还是因为主营和泰兴行差不多,都是丝绸、茶叶……对外贸易之物。
伴随着朝廷现在五口通商、多口通商,府城的优势不存,许多西洋人都前往松江府与江浙一地了。
木家四少爷,是府城木家商行的四子,因为是四子,倒是地位不显,不过木家的生意不小,虽然比不上叶家与纳兰家,却也是数得着的。
主要还是在印染布匹与成衣等有独到之处,拥有独家手艺,自然生意不差,无论是内销,还是出口,都是相当不错,而且近年来还针对西洋人的要求,印染有西洋风味的布匹。
汇聚一隅,四人的年岁相差不大,彼此在家中还没有真正涉足生意,是故悠闲许多,吃酒、玩乐……乃是常事。
“对不住,对不住。”
“我的状况你们也都知道,父亲与母亲离去,如今留下诺大的泰兴行,唯有我亲自主持了,否则,我也是愿意和你等闲聊吃酒的。”
出言的是木家四少爷,因为自家生意做的最大,平日里也是最为豪放与豪迈,嗓门也是最大,没办法,底气足。
易初三闻此,摇头一笑,从座位上起身,亲自拿起精致的酒壶,为三人斟酒。
语落,率先将自己的一小杯喝下,算是自罚一杯。
“哎,初三,说起这件事,我还真有些佩服你。”
“你竟然将泰兴行的股份全部收拢了,为此还欠债近百万两银子,原本我以为你最终还是要卖掉泰兴行的,不曾想,你倒是别有门路。”
“最近赚的可是相当不少,昨天我还听我爹说,你们西关商行那里,生意太火爆了,三两天,就有数万两银子入账了。”
木家四少生长的也是不差,眉目清秀的一个年轻人,着一袭浅红色的锦衣长袍,坐在位置上,看着初三将酒水饮下,彼此相视一眼,也是自酌一口。
随后,深深感叹道。
“初三,月前你这个生意可是入账不亚于六十万两银子。”
“啧啧,这般下去,你们泰兴行的债务也不成问题了。”
紧随木家四少之言,陆家二少也是感叹,几人相交多年,对于各家的情况都有所了解,况且府城之内,都是一个圈子,若有大事,很快就可以知晓的。
近日来,初三的泰兴行可是出了不少风头,每日里入账数万两银子,实在是恐怖,哪怕一个月只能够做一次,也足以令人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