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菜文学>穿越>【姬祁】丹书契 > 第四章·幽幽月下花溅泪,风摇松竹声声碎
    高剑左等右等不见师父回来,却听见师兄邓屹杰在叫他,犹豫片刻,仍是锁了院门去找邓屹杰。姬别情抱着祁进从墙头跳下来将人丢在床上,床头的烛火已快要燃尽,他仍能看清祁进满脸怒意,眼底都要冒出火来。姬别情摘掉手甲解下面罩,将祁进的手捆起来吊在床帘的划扣上,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刀背从祁进的脸上滑下来,停在他的胸口。

    “道长想做女人,我便遂了道长的意,却不知道长在气什么?是姬某动作慢了?”

    吹发即断的精钢利刃划破祁进的衣衫,上头的血槽还未擦净,匕首勾在祁进的腰带上扯下一块碎布。姬别情没有解开祁进的哑穴,不紧不慢地将祁进身上的衣服一片片刮下来,手法异常娴熟。

    “八年前,我还是凌雪阁一个小小的六品试百户,一位师兄冒犯了谢太后的弟弟谢采,冒犯皇家外戚,按律应当流放,但谢太后以为不杀不足以平其愤,又不好真的下令处死,便要吴钩台自行解决,”姬别情吹掉祁进胯骨上最后一块布片,烛光明暗不定,映在周身赤裸的祁进身上,“一千六百七十二刀,我数的清清楚楚,最后交付了一具完整的骨架,第二天,我就成了凌雪阁建立以来最年轻的百户。”

    “……”

    “忘了你不能说话,”姬别情故做讶异,站在祁进面前抬起他的脸,“这次又想骂我什么?”

    祁进一口咬住姬别情的左手死死不松嘴,姬别情痛得倒吸一口冷气,照着祁进的大腿就是几巴掌,勉强抽出手来,血淋淋的一片牙印。姬别情在屋里转了两圈,瞥见桌上放着的茶壶,掂了掂还有大半壶水,便拎起来走到祁进床边,壶嘴直接插进祁进的后穴。冷茶水灌进祁进体内又被茶壶堵住,疼得祁进不自觉地塌下腰来,反让姬别情顺势顶开他的腿。祁进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腹被茶水灌得微微隆起,又被姬别情的粗糙的手掌压着,冷汗和泪水一起滴下来落在胸前,湿乎乎的一片。

    “你可以继续咬我,”姬别情掐住祁进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耳朵,“你可以参我一本以下犯上,我也可以参你一本谋杀朝廷命官意图谋反,太后是会信你,还是信我?到那时,你那位在宫中隐忍多年的母妃,还有没有资格葬入大梁皇陵?”

    祁进还在挣扎,手腕上被勒出几道血痕,却仿佛全然不觉,灌进他后穴的茶水喷出一小股,又被姬别情的手指搅动着带出来,姬别情又在他耳边嗤笑:“道长想做女人,原来是早有天赋,水好多啊。”

    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祁进来不及反应就被姬别情掐着腰操进来,后穴被硬物强行撑开,一阵撕裂似的疼痛,他却叫不出声,只觉得胯骨都要被捏断。姬别情顶得越深他越是颤抖,挣扎也没了力气,由着姬别情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下半身的动作却也没停,反倒一下比一下来得狠。祁进软倒在姬别情怀里抽着气小声啜泣,本能地夹紧后穴想把侵入物弄出去,臀上又挨了两掌,他难耐地塌下腰,双手却还在上面吊着,姬别情索性捡起方才丢在床头的匕首割断布条,将祁进压在床上。

    “今天你救下的那个贱籍女人,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姬别情依旧掐着祁进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每当祁进想要往前爬着躲开,他便将人拉回来用力顶到底,“倒也不如你,神策军中的行首,是趴在稻草上叫人轮流来的……或许道长也想试试?”

    祁进听不进去,紧紧抓着枕头喘气,他下半身完全脱了力,后穴从疼痛到麻木,前端一点点滴着水,被姬别情一只手握着玩弄。姬别情射进来时他以为姬别情会就此放过他,却是整个人被翻过来,姬别情骑在他胸口掰开他的嘴,将沾着精液的阴茎塞进他嘴里。祁进被呛得猛咳,口水和精水一并顺着嘴角流下来,被姬别情用手擦掉,涂在他突出的锁骨上,他的发冠歪在一边,碎发被液体浸湿黏在脖颈,更多出几分凄惨来,反叫姬别情越发兴奋。未及祁进喘过气,姬别情便拽着祁进的腿挂在自己腰上,才射过又硬挺起来的阴茎操进依旧柔软却红肿的穴口,抽插间带出方才射进去的东西。

    “你那个好徒弟呢,就揍过叶未晓的那个,”姬别情俯身咬住祁进的喉结,再慢慢向下留下一串青紫的吻痕,舌齿并用折磨他红肿的乳尖,“这次他还会不会出来维护你?”

    祁进想推开姬别情的脸,却连手也抬不起来,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打断了重接一遍似的疼,姬别情在他身上又掐又揉,独独放过了脸和手,凡是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皆是红肿和淤青,几乎找不出几块完整的地方来。姬别情早在放他下来的时候就解了他的哑穴,可烛火早已熄灭,他也不敢出声引来人。那根东西在他体内发狠地冲撞,姬别情又抓着他的手要他摸到小腹上被顶得隆起来的一点:“是它伺候你呢,道长,你怎么连一句谢谢都不肯说。”

    连啜泣声都弱了下去,祁进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姬别情再次射进来的时候他已是脑内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抽搐几下,两条腿软软地挂在姬别情腰上,布满指痕和精斑。他被姬别情抱起来,后背抵在墙上,腿折在胸前完全露出后穴任人玩弄。姬别情兴致不减,一边舔掉祁进眼角的泪在他耳边安慰似的吹气,一边双手圈着他操弄,逼着祁进去摸连接的一处,精液混着方才没流干净的茶水粘在祁进素日里握剑的手上。祁进好容易恢复一点神智,只看见姬别情握着他的手腕舔他的手指,再用那只手玩弄他自己的阴茎,下半身早就是一片狼藉。

    “怎么不骂了,”姬别情拨开他额前一绺碎发,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接吻,“先前不是很厉害么?”

    祁进闭着眼睛艰难地发出一点呜呜声,舌头被姬别情的勾着,嘴角扯出粘腻的银丝,肉体撞击的水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分外明显,他几乎要被那声音烫熟了,实在无处可躲,便只好撑着姬别情的肩膀想坐直一点,却又因为身体失去支点而滑落下来,反倒自己吞得更深。姬别情快速抽动几下,祁进连呻吟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微凉的液体第三度冲进体内,再被姬别情抽出阴茎的动作带出来一点,双腿已经完全无法自行合拢,姬别情把他放平在床上,他仍是双腿大张的姿势,侧头躺在枕头上,发冠滚落一旁。

    姬别情跪在床头,用祁进的头发把自己下半身擦干净,再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裤子穿好,将匕首重新收回刀鞘。外头有叶未晓四处寻他的声音,姬别情推开门,倒是难得好心记得把门关好。

    “师父?您去哪儿了,那几个人按您的吩咐在换班的地方跪着呢,今夜谁来当值?”

    “我还想问你去了哪儿,”姬别情一巴掌拍在叶未晓脑袋上,“你今天被那个小道士揍得摔破了脸,我还没来得及教训你。”

    “师父也说了是我技不如人嘛,勤学苦练不就是了……”

    “你解决不掉他?”

    “不,这不至于,”叶未晓想摸鼻子,想起今天刚摔破过,又放下手来,“相国大人说过,不能在纯阳宫弄出人命来,属下还在查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要么是吴钩台有鬼,要么是纯阳宫不止有凌雪阁的人在,”姬别情白他一眼,“如果实在查不出来,就不要妄动,装没发现,时间久了自然会露出马脚。”

    “可太后只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在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