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津夏从咖啡厅出来就接到了乔侨的电话。
“妈?”
“夏尔,赶紧回来一趟吧,你嫂子她……”
萧津夏愣着,脸色瞬间沉下;“好,我现在就买票回去。”
尹天歌恰巧碰到萧津夏,见他面色似乎不好,走上前拍了他肩膀;“怎么了吗?”
萧津夏回过神,颤然开口;“我要回国了,我家里有点事……”
“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来不及跟你说了,对了,你帮我跟店长请个假,我先走了。”萧津夏说完,走到外头拦下出租车离开。
尹天歌一脸疑惑,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家里出了大事。
她刚要走去咖啡厅,手机就响了。
拿起一看,是她的生父尹唐年。
……
埃及,卢克索医院。
六个小时过去后,仍然在手术中。
萧靳宸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将连埋入手中良久,神色失然地望着紧闭的手术室。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蓝宝石手珠,医生说她一直紧紧握着这串手珠,拿出来时上面还沾染一丝血迹,就连被送进医院时浑身是血,多出骨折,肋骨穿肺,脚骨断裂……
她几乎奄奄一息,是靠着顽强的薄弱意识撑到医院的。
萧靳宸拳头骨节拧得咯咯响,六个小时,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
“靳宸。”于叔走了过来,看了眼还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又看向表情痛苦的萧靳宸,神情不由沉重;“她一定会没事的。”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她来承担,为什么……”萧靳宸咬牙,嘶沙的声音微颤。
于叔抬手放在他肩上,无声安慰着。
直到手术时亮了绿灯,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摘下口罩;“请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萧靳宸起身。
他紧皱眉头,将所有情绪蕴藏后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语气沉重道;“伤患目前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只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她的脑部受到重创,很有可能造成终生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