硼城,某华丽府邸,迎凤院主卧。
柳含烟有气无力地说道:“替本姑娘更衣。”
书琴上来替柳含烟去了睡袍,换上蓝色及地百褶裙,用一根银色缀珠长缎收束纤腰,外罩纯白刺绣纱衣。
待含烟洗涮之后,书琴又替含烟将三千青丝挽了个飞仙髻,用一支蓝色攒珠宝簪固定,垂下少许流苏,再贴上几多蓝白相间的珠花。不点朱唇,不施脂粉,只浅勾了一弯柳眉。
一番装扮让柳含烟整个人婉约中透着清雅,美的不食人间烟火。把一旁的诗琴看得眼也直了人也呆了舌头也运转不灵了。
“本姑娘饿了,上些清淡的食品。”柳含烟轻声道。
“早已备好,就等姑娘用餐了。”诗琴道。
柳含烟一起身,身形略有些摇晃,书琴连忙将其扶住。
柳含烟任由书琴搀扶着,两日滴水未尽的她已无丝毫的体力。
厅外一群侍女乍见柳含烟,都被惊艳得停下了手中的活。
“水”柳含烟在餐桌旁落座便道。
一旁侍女犹自发傻,书琴喝道:“没听见姑娘说要饮水么”
一侍女方始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倒茶,恭顺地奉上
依然是满眼的异味珍馐,柳含烟只喝了点红枣莲子粥,便放下了碗筷。
“本姑娘出去走走。”柳含烟擦过嘴道。
柳含烟进院时不及细观便昏厥了,她想趁体力恢复之际好好揣摩一下这个神秘的居所。
书琴与诗琴旋即跟上。
柳含烟清冷的眸光看向二位侍女:“本姑娘想静静,我只在院中转转。”柳含烟也知出不了院门。
书琴与诗琴违拗不过,只好驻足无奈地目送她出了大厅。
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让迎凤院亮如白昼的是络绎不绝的灯火。
皇家酒楼,萧雅尘住处。
萧雅尘的丫环碧荷受了挠脚心两千的奇葩处罚,其实无非是脚心痒了一阵,并无任何实质性伤害。
只是碧荷为了规劝小主人萧雅尘不要动辄单独危险行动脱离监护,所以故意装着脚受了重大损伤,让萧雅尘心里有愧,方可适度收敛“劣迹”。
小雅尘替碧荷脚心抹药膏时,碧荷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
她如何去小卧房歇息她如何做好本职工作伺候小主子的起居她又如何去餐厅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