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芸诗帮他扣好安全带,刚想抽身离开,腰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根粗壮又结实的手臂,还特不安分。
她脸色一沉:“把你的爪子放下,不然我帮你剁了。”
“有点醉酒,再靠一下。”
“有点醉酒?不好意思,这不是你可以用耍-流-氓的借口!”徐芸诗拽了下他的手臂,可徒劳无用,他的胳膊仿佛用了强力胶一样,黏在了她的腰上,完全拽不掉也甩不开。
“那我再换一个。”
“……”
“头有点晕。”
“……”
“手不受控制,它自己搭上去的,不关我的事。”
“……”
徐芸诗此时此刻的感想:见过臭不要脸的,但真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
本来她也由着他了,可某人得寸进尺了,环在她腰上那手臂的力度渐大,忍无可忍之下,她说:“不想明天清醒后跪键盘跪到腿软,现在就立马给我松手。”
这招还是有点儿效果了,力度减少了,随后还特自觉地放开了她。
徐芸诗嘴角微微往上翘,坐回到驾驶位上,再次扣下安全带,启动车子,呼呼几声,扬尘而去。
回到别墅,徐芸诗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抬眸望了眼墙上挂的钟,嘴角微抽了抽,大半夜去接一个大酒鬼,累得她比熬一夜的班还辛苦。
她躺着躺着,感觉身旁的沙发缓缓陷了下去,不用猜也知道准是那货干的好事。家里的沙发椅有不少张,偏偏他就爱跟她挤一张。
“我哥找你干嘛?”
“找我劈酒。”闲枫庭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水壶,给徐芸诗倒了一杯水,“说喝不过他,不让你嫁给我。”
“瞎说。”
“你不信?”
“不信。”
“为什么?”
徐芸诗歪过头瞟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开了脑袋,小嘴一张一合:“我哥虽然有时毒舌一点,但为人不坏,还特疼我。他总是刀子嘴口服心,表面上爱欺负我,暗地里没少帮我背锅。他不会伤害我喜欢的人……”
“不得不承认……”闲枫庭抿了下嘴巴,眉宇间流转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眼底里忽闪而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确实是个好哥哥。”
明明两个都互看彼此不顺眼的人,却约在了一块儿喝酒,还喝了整整一晚上。徐逸深今晚提的最多的是徐芸诗,一个让他放不下心的女孩儿,他唯一的一个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