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异士的顶端便是听雨楼,都以进得此楼为荣。开山下海,进谷洞窟。便是样样都需要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听雨楼堪比任何一支顶尖的土夫子团队。
叶凡躺在崖壁间的大青石板上,大青树的树荫将他完全笼罩了进去,微凉的山风吹过,叶凡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这样的生活太过于惬意,惬意的令他不想动弹。过几天便是动身前往悬空寺的日子了,悬空寺位于大陆的东南边,与大唐隔了半个大陆。
若是叶凡赶路,大概飞个三四天便是可以赶到了。但是夫子那老头说路上也是机缘,就这样一路马车颠簸过去吧。
叶凡其实也还好,并不是不能接受这种浪费时间的做法。听雨楼他早就当了甩手掌柜,五人众那里他也不用操心,唯一要管的便是自己。
将军府他偶尔也会去看看,现在回去还是有些不妥当。想来自己至今已经一年没有回去了,若是沉默和搁置才是能把将军府置身事外的方法。
现在的局势还不够明朗,西陵与大唐的矛盾还没有激化,叶凡仍然需要等待。
听雨楼做的再大再强势,毕竟也只是世外的组织。叶凡很聪明,他清楚的知道舆论和人心是远远不能去挑战的。
无论自己发展的多大,毕竟都只是地下的势力,远远不能放到台面上来。
镜湖的温度远远低于其他山林树丛,如此清凉的环境也将那些挑剔的棋痴和乐痴纷纷吸引到镜湖边上。
湖畔林中,不时响起清音雅正的曲声,又响起输棋后的争执对骂声,时不时还能听到崖畔那边叶凡惬意的鬼哭狼嚎。
七师姐木柚本是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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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亭子中与宁缺与陈皮皮唠嗑与吃些零食果脯,结果最终还是不堪叶凡那刺耳的歌声,逃一般的遁走了。
于是湖心那座亭榭,被饱经摧残、早已不在乎这些嘈杂之音的陈皮皮、宁缺二人占据。陈皮皮摇头晃脑说道:“我就不明白,那么难听的歌声是怎么讨得那个母夜叉开心的。”
陈皮皮又想起了曾经叶凡在后山求突破时的情景,那半夜恐怖的歌声,简直恐怖如斯。至今想起那段时间被叶凡歌声支配的恐惧感便是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知足吧,我说。”宁缺说道:“若是他半夜唱歌,你我都不要想着安生。”
“你也知道二师兄最注重伦理纲常,若是被他听见你在这评论小师叔,又不知道该要怎么重罚你了。”
“唉二师兄那是欺软怕硬,上次叶凡还在他的面前与老师吵架,什么污言秽语都冒了出来,结果呢二师兄装聋和失忆,愣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毕竟是二师兄,师兄,你不平又能怎么样呢”
两人说到这竟是齐齐叹了一口气,人比人,气死人。叶凡的辈分足足大了他们一辈,即使是君陌在叶凡面前都得客客气气的。
忽然间,宁缺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那年春天,他在长安城里刀斩念师颜肃卿,身受重伤,浑身是血倒卧朱雀大街,引动朱雀神符侵袭身体,大黑伞护主,最后艰难来到书院,已是奄奄一息。
他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去,却没有料到醒来时所受的重伤竟神奇般的好了,更神奇的是体内的雪山气海完成了一次重筑。
对于这件事情,宁缺一直无法忘怀。当时出现在旧的便是余帘和陈皮皮,那时候还不是三师姐的余帘只给了他一碗清水两个馒头,自然没有办法治好伤,所以最终的怀疑对象便指向了陈皮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