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多玩玩就大了。”沈淮殷大掌扇上奶子,只用了三分力,白皙的肌肤上嫣红的掌印煞是好看,让人无端地产生凌虐欲,把两团奶子都染上鲜红,手感细腻微烫发热。
趁小美人高潮了两次,沈淮殷把骚水也抹向鸡巴,就着还在滋水花的小逼一举捅入!
“啊啊!好撑……嘶……淮殷哥哥……呜啊啊!太快了……卿卿不行了……”
谢若清脑袋已经晕乎乎了,灭顶的快感夹杂被鸡巴肏弄得肿胀让她好受许多,粉嫩的逼口被红紫布满青筋的鸡巴撑得发白,像一只皮箍被撑到极限,被虐待拉扯着变形。
“才几天没操,又这么紧了,仗着我心疼你就这么偷懒?”沈淮殷手抚到细瘦的脖子握着并不用力,狂顶的公狗腰慢下来一下下极深地研磨,另一手摸到撑得勉强的小穴揉揉,拇指按上因情欲而勃发的阴蒂。
“啊呜……因为实在是太撑了……呀啊啊好深……啊啊!淮殷!顶到了!——呜呜我知道错了……啊啊啊疼呀……我不敢偷懒了要操穿了!呜呜……”
小美人因突然的一连串深顶顶到哭叫求饶,粗大的龟头扣开紧致的宫颈,哗啦浇下大股热流,沈淮殷爽得闷哼一声,变本加厉龟头完全挤进宫腔,抽出时冠状沟勾着小胞宫紧紧塞住。
沈淮殷宠溺低笑,“偷懒吃苦头了吧,卿卿是不是故意的,喜欢我给你开苞一样又疼又紧,水多的都要把我的鸡巴淹了。”
谢若清整个人都被对折压着,膝盖几乎挨到肩膀高高打开,敏感到打颤的阴蒂和骚心刺激得喷水停不下来,顺着流下来浸润一收一缩的小屁眼,滋出的水花打湿了沈淮殷结实的腰腹。
“喜不喜欢,小婊子。真恨不得发力操死你。”
最心爱的小妻子在身下被淫奸,哭的梨花带雨冲淡了清丽之色多了迷离淫靡,口水都含不住,媚眼如丝的吐出小舌头,两颊红霞就像被扇了耳光一样诱人。
沈淮殷堵住呻吟的小嘴,身下发狠加速操弄,宫颈松软这才放心全根没入,操到那一点震颤的骚心,揪起肿如樱桃的阴蒂手指一掐成扁肉。
“啊啊啊!好喜欢……好爽啊被揪了……哈啊淮殷哥哥操死我……呜啊啊啊!阴蒂疼呀……小婊子好喜欢吃……”
敏感的阴蒂如同爆汁的果子,捏成一团烂泥就噗呲噗呲地喷骚水,胞宫跟开了闸似的暖融融泡着鸡巴,卵蛋重重拍打在阴部,将淫液操成白沫。
“操!”身下收着力小妻子还不知死活地勾引,沈淮殷几乎红了眼,眼看巴掌扇在淫乱的脸上,落下成了急迫的吻席卷呼吸。
“不知死活的婊子!全部都灌给你!”
“怀孕再挺着肚子给我挨操,骚奶子涨的喷奶,我全给你扇烂!”
谢若清小腹喷水喷到酸痛,激动的鸡巴撑满胞宫,交合处一片狼藉,沈淮殷爱死身下人被奸透操透到崩溃的样子,灵动的眼睛满是羞耻渴求和爱意,只觉得身上无一处不满意,奶子再小也嘬得啧啧有味,若是怀孕涨大他也定要好好玩一玩,将清傲的美人肆意折辱下贱。
“呜啊啊!淮殷……呜啊啊操到卿卿怀孕……我不行了啊啊啊!夫主赏卿卿吃精好不好……怀孕了给夫主玩…射满卿卿的骚逼…啊啊!”
小美人被架着挺着逼挨操,腰不受控制痉挛拱起,眼睁睁看肉刃一下下操开粉逼打桩,脸上都是泪痕狂翻白眼受不住,手脚却被男人轻易禁锢,无助的受着狠肏。
“再坚持一会儿。小骚货,马上喂你。”抹一把小脸上的冷汗,知道太多高潮让人身体受不了,鸡巴快速狠辣抽插,冠状沟次次退出宫口把小胞宫扯到变形,硬挺的大龟头搅弄宫腔。
“最后一次,喷出来!”沈淮殷倏然掐上被玩得充血的阴蒂,趁着人放松,把阴蒂拉得一寸长,感受到骚逼宫口疯狂翕张,肉柱贯穿子宫!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好酸要喷了……啊啊!要操成鸡巴套子了……夫主……饶了卿卿吧啊啊啊!”
扯烂肿大的阴蒂,得到教训的媚肉全都骚浪地收缩服侍鸡巴,顶着剧烈潮喷,插一下就飙出水,沈淮殷直挺挺抵到子宫精关大开,带着力道的白浊重重射在肉壁上,被压着掐阴蒂射精的认知再次让骚穴高潮,淫荡的挽留大鸡巴喷出淫水。
“卿卿,爽晕了?”